句,才失了先机。 这是在怪自己? 吃的正香的杨灵籁见人可怜地垂头丧气,拿帕子擦了擦嘴道。 “三娘从不做无准备之事,郎君要做的已然是做到最好,至于其他,自然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当时郎君出了院后,三娘便叫盈月去找了华姨娘,只是,不知她会帮,还是不帮。” “你觉得……她会帮?”吕献之反问。 “三娘是觉得会帮,不过郎君也知晓华姨娘与祖母的纠葛。”杨灵籁喝两口碗里的酸汤,好似整暇得看人。 “母亲说过。” 在他年幼时,王氏还没逼他逼的太过,只是常常叫他前去背书,那时院子里的人来禀报些什么,王氏听了之后会骂什么,大概他都能听着。 而华姨娘在其中一直名列前茅。 大概是因为那时三伯父还未娶妻,三伯母还未进门,婆媳间比之大伯母多些亲近,同仇敌忾是一同不满华姨娘管家之事,且处处得祖父宠爱偏颇。 如果现在再来排排坐,估计祖母已然成了母亲心中怨怼人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见杨灵籁神色含些探究,他又多说了几句。 “东西院分账之事,祖母容忍了,概因当时祖父前去不知争论了什么,不曾吵过所以理亏,华姨娘的孩子,或许与祖母当真有关。” “未必是真的,母亲入府时,华姨娘已然执掌西院,如今府中老人那也有传言是祖母所做,可终究只是传言。” 杨灵籁细想下,不觉得这个可能性多大。 “祖母那种性子的人,出身书香门第,会诗词歌赋,比一般女子多些旁的向往,与祖父之间愈来愈僵,定是因为二人是真心不合,且都不愿为对方屈服,她也比一般人都要更敏感多疑,所以对华姨娘下手,实在不理智。” 吕献之被分析地一愣一愣的,已然是只管点头,他虽不知其貌,可只凭几十年相处,祖母也的确不像那种手段利落,一不做二不休的性子。 杨灵籁吃好,没继续说下去,反倒是走到人身后,将下巴抵在对方肩颈,低低问道。 “郎君,若当真华姨娘无辜,换作是你,你会与华姨娘一处,还是选祖母?” “你…先坐回去。”吕献之面红耳赤,言语慌乱,没了刚才的沉着模样。“好好说话。” “我没好好说话吗?”她伸手从脖颈前侧逐渐往上, “郎君,你的脸好红,好烫。” 吕献之阖了阖眼,抿着唇祈求,“别闹了,既是说正事,不该这般。” 杨灵籁从他话里听出几分妥协,又觉得逗的人多说了几句话已是极为不错,便心情好地站直了身,却没回去。 “好啊,那郎君就公事公办的回答三娘的问题。” “此事不是我选,你问我无用。” 杨灵籁觉得他今日话里有话,试探问了句,“郎君意思是说,三娘选什么,郎君便认什么。” “是。”吕献之不想再胶黏地纠缠下去,果断点了头。“不是你说,夫妇一体…” 这次轮着杨灵籁错愕,“我是说夫妇一体,可你说,就不对了。” “吕献之,你该不会,该不会……” “不是我说,是你说,我只是重复。”吕献之红透了耳朵,梗着脖子反驳。 “哦,行吧。”杨灵籁没再自作多情,她也觉得吕献之不是真心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