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不对劲,以灵娘的性子,不揍他说不过去,不骂他也说不过去,莫不是昨夜真的伤着了,如今没了力气? 这更要命了。 “灵娘,我不对。” 说完,他自顾自拿着杨灵籁的手向往自己脸上甩一巴掌,却又突然意识到打他,灵娘自己也会疼,慌里慌张地竟寻出一张帕子来,隔着帕子,给自己扇了一巴掌。 杨灵籁瞅着自己软绵绵的手掌,又看了看那张稍有些红色的脸,眼神却被吸引到对方的脖颈处,那里有很多细细的红痕,一块块的红印。 她想起来了。 吕献之很白,像女人一样,身上有一种冷香,她迷瞪间想闻出那味道,就缠着他的脖子,死死不松开,又啃又咬,废了很大的劲,都没有闻出来那味道。 如今想起来,鼻尖都好似在萦绕着。 正想着自己赎罪还不够的吕献之,脖子就被勾住了,明明用的力气不大,可他却还是下意识跟着往前送。 直到杨灵籁一口咬在了一处红印上,原本就还泛着丝丝缕缕疼的地方,如今却像是麻了。 吕献之惊慌地瞪大眼睛,湿热的,微微的噬咬。 “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杨灵籁闻也闻了,尝也尝了,嘟囔了一句,像是吃干抹净的渣男。 “应该…什么味道?” 吕献之试探着,若是灵娘想闻,他也可以泡花浴。 对上那双闪亮亮的眼眸,杨灵籁下意识读懂了他的意思,笑了。 可又不禁想起他前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报复道。 “你的味道,很香。” 赤裸裸的调戏让吕献之几乎同手同脚,用膳时闹了不少笑话,他看着面前的人前仰后合,半点不见恼怒的意思,在心里默念。 “灵娘,我的。” ------------------------------------- 自进宫之后,杨灵籁又随国公府去了宫中的年宴,谁人都知晓大名鼎鼎的九夫人妹妹开了一家女子药馆,又有魏贵嫔在其中表态,不少见风使舵的贵人,也开始出路药馆。 当然也不乏许多看热闹的小喽啰,见不得人富贵、处的开,酸水不停地往外冒。 杨灵籁一一收拾了一顿,药馆的生意也愈发红火。 只是,对于宫里的这位,她开始有些想避而远之,可待回过神来,已经是无力回天。 魏贵嫔在朝中并不是没有势力,相反这个看似在后宫里为君分忧、处处进退有度的人背地里动了不少手脚。 杨灵籁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吕献之在朝中步履维艰,受了恩惠是要还的,她与魏贵嫔短暂地在一艘船上落脚,可又不会完全信任对方,这一查,让她阴差阳错地看到了一个人,司礼监的一个太监—赵忠贤。 若只是一个办事的也就罢了,可这太监瞧魏贵嫔的眼神不对,深宫里的一个奴才怎么敢,又怎么能随贵人起心思,除非是两厢情愿。 而她尤其记得,这位魏贵嫔出身宫女,宫女太监,未尝不是很早之前就有渊源。 杨灵籁只当这是一个关键时候换取某些东西的筹码,可未曾想,对方把她拉进了更深的漩涡。 “想让我设法给吕大人挡下风头,杨三,你要的有点太多了。” 魏文姬轻哼一声,并不在意。 近来,吕献之官场之上如鱼得水,世家之间信任土崩瓦解,国公府与他们因此一刀两断,眼见世家倾颓,可陛下心思沉,竟然对手里的这把刀起了疑心,是要过河拆桥。 当初的俞美人,如今的俞妃,是站在国公府一边的,那枕边风吹的热的很,杨灵籁别无他法,只能一个秘密换魏贵嫔出手一次,宫里与宫外双管齐下,祸水东引。 “臣妇知晓,娘娘留着俞妃有用,可若臣妇说,臣妇手里有一个娘娘的秘密呢,可否换娘娘早些拔了这枚钉子。” “你可以说来听听。” 魏文姬不意外她会知道自己的打算,俞妃,当初也是杨灵籁亲口告知她,此人并非此朝所生,蛊惑圣心,争夺恩宠,屡战屡胜,巧合之多,十分引人注目。留她到现在,自然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