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要骂人,但一股喷雾喷了过来,很快他的神情就变得迷茫了。 范忠迷茫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因为他看到了个衣着清凉的美人,正是他单位的厂花,冲他招着手,笑着说:“范哥,来呀,快来呀!” 范忠在厂里表现得特别老实憨厚,人缘也好,但他实际上每天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偷窥着厂里漂亮女人的一举一,然后偷偷yy,幻想一些猥琐恶心的事。 尤其是厂里的厂花,每天被他yy几十遍,就连晚上做春梦,主角都是他和厂花,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范哥,快来呀!” 厂花不同于白天的高冷,变得特别热情,还主动解开了衣扣,一颗,两颗,三颗…… 范忠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急不可待地朝美人奔过去,还猴急地脱身上的衣服,他做了那么久的美梦,总算能梦想成真了。 俞秀敏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她震惊地看向唐念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时的范忠,已经脱得光光,跑到了前面的路灯下,抱着路灯杆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脸上的笑容魇足而猥琐,动作越来越急,身体在昏黄的光线下,带出一道道扭曲晃动的影子。 唐念念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儿,一脚将门口的破脸盆踢开,脸盆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 “谁?” 有一间屋子的灯亮了,窗帘上显现出一道人影,在穿衣服。 “进屋!” 唐念念说了声,拽着俞秀敏进屋了,还关上了门。 “吱呀” 隔壁响起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个男人狐疑的声音:“哪个半夜三更不睡觉,把我家的脸盆踢跑了,这脸盆我还要装点泥土养葱的呢!” 俞秀敏听出来了,这男人正是住在她家隔壁的花师傅,虽然是大男人,但烧饭洗衣拖地织毛衣裁缝样样都行,比很多女人都能干,他老婆一点活都不用干,快四十的人了,看起来还跟姑娘一般。 厂里好多人都说花老师娘娘腔,可俞秀敏却羡慕极了花老师的老婆,嫁给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的幸福呢。 “咦,前头动来动去的是哪个?” 花老师看到了路灯下晃动的影子,还有白花花的肉,不由好奇地走了过去,还推了推眼镜,想看得更清楚些。 “哪个半夜三更搞这么大动静?我以前怎么不晓得,我们家属楼还有这么厉害的人,都三更半夜了,还跟牛一样哼哼唧唧,吵得我睡都睡不好!” 又响起了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火气很大。 俞秀敏听出这女人,是家属楼里有名的悍妇,把家里男人治得跟绵羊一样老实,而且这悍妇还是个大喇叭,不仅擅长传播,更擅长夸大事实。 一条手指细的小蛇,经过悍妇的传播,会变成水桶粗的大蟒蛇。 俞秀敏不由笑了,老天都不让范忠好过,让这大喇叭起来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大喇叭出来了,憋着一肚子火,她和丈夫都好久没尽兴了,听到这股子骚声儿,她心里就冒邪火。 “花老师,谁大半夜瞎搞呢!” 大喇叭看到了花老师,扯着嗓子问。 “看不清,好像是范师傅,又不像!” 花老师口气不确定,天气冷,眼镜上都是雾,看东西很模糊。 大喇叭大步走了过去,路灯的灯光虽然昏暗,可还是将肉皮子照得很清楚,她视力还很好,看得真真的。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