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傅檐坐床边,搂紧他腰将人揽在怀里,按坐在自己腿上。 “为什么要躲我。”他脸上波澜不惊,沉下声来,声音听上去有些冷,好像是生气了。 生气?他凭什么生气。 “我没躲着你,也没必要真去那么做。”他那时候的确对男人心存好感,可裴傅檐说的没错,没有爱的钻螺丝孔仅仅是肉体的各取所需。 “你要真有需要,外面愿意各取所需的人多了去。反正我不稀罕你的各取所需,老子犯一次贱就够了,难不成还要让你再羞辱我一次。”他挣扎着,一着急起来,清澈的眼眸带有细细朦胧的水雾。 “你洗澡啦?”男人突然问。 忙如星身体顿时僵住,神色怪异地把脸转向一边,“什么时候洗澡都得给你报备了。” 裴傅檐静静看着没有解释,突然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狂风暴雨般地吻了下去,不知疲倦地汲取着他口腔中的香甜。 忙如星被他吻得换不过气,扭头想要躲开,却被那人的吻步步紧逼。他脸色气得涨红,双手用力地推攘着身上的男人。 “……裴傅檐你个老牲口。”忙如星都要急哭了,肺部好不容易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那人又凑了上来,撬开他的嘴。 他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眼角泛着点点泪花,红肿的掌心刚才上了药,推攘间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很疼。 “混蛋玩意儿。”他眼尾微红,眼眶蒙上一层氤氲的水雾,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着,“不喜欢我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这角落那么潮湿,都快发霉了吧。”裴傅檐嗓音带有两分嘶哑低沉,在他耳边暧昧不清地说道。 忙如星脸色涨得通红,耳根像是要被烧坏似的,整个人简直羞愤欲死,开口低低臭骂道:“老王八,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裴傅檐把人放在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乖,转过身去。” 忙如星的腰很细,背脊的蝴蝶骨生得漂亮,他仅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人紧紧抱住。 他细直白皙的双腿跪久有些不稳,裴傅檐取过一个枕头贴心地塞他膝盖泛酸的地方。 “裴傅檐,你这个混蛋!”他才不要什么各取所需,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这白嫖怪,“我真的……不行。” “别乱动,你这样我也难受。”裴傅檐紧拧着眉,眼底划过一抹隐忍。 忙如星腰都软了,小巧的喉结上下颤抖滑动,“死牲畜,都说了老子现在对你没感觉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他唇瓣半开半合的臭骂着,冷清的脸庞逐渐染上几许情欲。 男人的手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