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自下,倾泻般的落在了连夏如玉般漂亮的脸颊上。 肮脏。 又糜颓的艳丽。 连夏被莫名的触感弄醒。 他伸手去揉眼睛,却揉到一手花瓣:“……庭书哥哥?” 庭书哥哥。 瞿温书的西装外套不知脱去了哪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了领带。 他伸手,轻而易举便将连夏整个人从梨花木的摇椅上带进怀里。 然后两个人一起重新回到摇椅里,毫无距离的亲密相贴。 一晃又一晃。 瞿温书热而重的呼吸由后侧席卷而来,最终停在连夏脖颈。 低哑的烟嗓染了其他情绪,更显得疯狂又涩气。 瞿温书说:“换个称呼。” 连夏被顶得难受极了,偏偏整个人都陷在怀里,力气又挣脱不了。 他不乐意让瞿温书好过,转了转眼睛:“我听宋勘喊你……阿书?” 腰间大手的力度猛然重了几分。 直到这一刻瞿温书才突然发觉。 这个从儿时便熟悉的名字,原来有一天也会如此刺眼。 “再换一个。” 瞿温书将连夏五指扣在掌心,是一个完全围合的姿势,“夏夏很喜欢宋勘吗?” “不喜欢。” 连夏又挣了两下,最后老实的放弃了动作,很乖的窝在瞿温书怀里,努力乖觉的转身去寻到男人的喉结。 然后用舌尖恬了一下。 “老公。” 瞿温书猛地一僵。 连夏终于逮住机会趁机逃脱,回身靠在瞿温书身上,细而软的双臂搭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像个孩子似的闭上眼睛。 “老公,难受,亲一下吗?” 男孩的话音还没平息。 男人却已近乎凶狠的压了上来。 别墅的午夜似乎下了场花瓣雨。 零落的香槟玫瑰汁水沁了满地,无助无声的挣扎哭泣。 纤白的葱指短促的扬了一瞬,想要逃脱,又重新被抓回,在摇椅沉闷又逼仄绵长的嘎吱声响里逐渐无力。 * 连夏终于获得了部分的自由。 薛定谔的自由。 指的是他重新获得了手机和电脑的使用权,但仍然没有任何出门的可能。 不过这样描述也不准确。 在瞿温书在他身边的时候,连夏是可以出去走走的。 当然,其余更多时候,他被娇养在销金窟的金笼中,使用着最贵的空气和水源。 他跟瞿温书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一起去看了别墅周边的名胜古迹,也看了建在不远处的顶级度假村,于是越发确信单凭自己,恐怕很难从这个地方离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