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瓷的唇紧抿成一条线,她快步向前走了几下,突然停住,折身,腿猛地踢到他的下面! 她的动作相当凌厉,男人嗷嗷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又笑又闹的一群人望向这边,安静了一下。 傅小瓷抢过手机,向朝前跑了几步,顺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酒瓶。 她跑得满头大汗,有几个男人意识到不对劲,互相递了眼色,纷纷追了上去。 “啊啊啊!”有女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顾拼命尖叫。 沙玉被这场景刺激得清醒了几分,她立即察觉到不对劲,掂起两个酒瓶撵了上去:“你们干什么!” 傅小瓷砰地把啤酒瓶砸掉一小截,把刺尖对准他们。 她的后背就是大门,但此刻,即使跑出去,也会被一群人开着车追回来。 小黎哥从别墅里出来,快步走上前,一手抄兜,笑得眼睛眯了起来:“别啊,玩不起啊。” “我从来没打算跟你们玩。” 傅小瓷的手已经摸到了紧急报警。 “你给谁打?我大伯这会儿正在局子里坐着呢,要不把他叫来?” 怪不得小黎哥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傅小瓷的冷汗都下来了,她狠狠地瞪着小黎哥,却不知自己褪下温和保守的外表,像只野猫一样四处挠人的迷人模样早已让对方心痒难耐。 沙玉跑到她身旁,声音极低:“等会儿,你赶紧跑,出去见到人就叫救命。” “你要干嘛?!” “你放心,我又不是没打过人,场子里混多了,见过这阵仗。” “不行。” 此刻,谁冒险都是逞英雄。 剩下的几名女性哪能不清楚情况,一个个面色惨白,腿都软了,面对着一群身高力强的男人瑟瑟发抖。 傅小瓷冷静地道:“你们认识南苑的人,知道白粲吧。” “你认识那位太子爷?”小黎哥顿时被逗乐了,“别闹,别人不清楚,那位喜欢大胸的模特,不好这口。” “我是他的朋友。” 话一出,几个男人都笑了:“我还是白家的老爷呢。” 这种人平时对他们都不屑于多给一个眼神,一个没名没分家境普通的小老师,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 小黎哥经验丰富,早就把这几个女人的底子摸清楚,免得没吃上还惹得一身骚。傅小瓷则是意外之喜,来得正是时候,特别合他胃口。 “你说你是他朋友,那你给他打电话证明一下。” 傅小瓷拿手机的动作一顿:“我没有他的电话。” 话一出,他们顿时哄笑成一片。 她明白自己蠢了,咬咬牙,提出钟斯灼的名头:“你们认不认识钟斯灼。” “哪来的啊。”一名微胖的年轻男性双手抱肩,“你是不是打算拖到明天早上?照我说,来都来了,矜持什么,哥几个技术都好着呢,明天你精精神神高高兴兴回去,以后有来有往,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念书念傻了?” 钟斯灼的名字,在五六年前便是不可说。但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再也不混这个圈子,彻底消失。渐渐地,知道的人都是s市资深土著,像今天跟着小黎哥过来的人,不是地位不够压根不知道,就是父母经商没在这个圈子,还有的是这几年才渐渐混进来,当然完全不清楚。 小黎哥却是知道的。 毕竟,这南苑哪一家的宅子最贵,他可都明白。 在道上混,保不准哪天就遇了事,他得把惹不起的人物都搞得清清楚楚。因此,傅小瓷的话让他的笑容突然凝固。 “你认识他?”他试探地打量傅小瓷,“你有他电话?” “有。”这下傅小瓷非常有底气。 “那你给他打过去,我亲自道歉。” 傅小瓷只能暗暗祈祷钟斯灼这会儿没有在做手术,她深呼口气,电话打了过去。 “嘟——” “嘟——” “嘟——” 要完。 傅小瓷顶着一群人的视线,又打了一遍,对方还是没有接。 小黎哥的表情轻松了很多:“怎么,打不过去?” 这时,只听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一辆蓝色的跑车带着两辆车即将飞驰而过,傅小瓷一愣,飞快地跑到门口:“白粲!白粲!” 身后的小黎哥作势要拉住她,沙玉一急,一个啤酒瓶砸到他头上,啤酒瓶没砸碎,却是实打实地一下,对方立即嗷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