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烂成什么样了!你把我的心碾碎,却把我的身体捣弄得像熟透的烂桃!我……”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每夜都在想你,越想越贱,还特么把那些鞭子锁笼都找出来,锁在自己身上。想着你是怎么对我,要自虐,才能发泄出来。” “我居然还会想念那些疼痛……甚至越想越爽……啊啊!我已经没办法接受正常的了。他们要是知道,一定会说我贱得要死……我不要他们说我。” “都怪你!我恨你!” 褚尧一声喊得比一声响。 灵愫赶紧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道:“大晚上的,这些不良信息就不要传播了!” 她朝家院那处飞快瞥了眼,生怕阁主会突然从哪冒出来。 褚尧掰掉她的手,“你喜欢玩那些你就继续玩啊,怎么不跟我玩了!” 他扯着嗓子乱喊,喊得灵愫头都疼了起来。 她想着要把褚尧打晕,可还不待她行动,院门就被推开了来。 阁主气愤地瞪着她,“带着这个狗男人滚回家来!” 灵愫“诶”了声,抬着褚尧就往院里进。 阁主显然是刚被外面的动静闹醒,头发凌乱,衣裳也没系好。 进院后,阁主把褚尧接过手,朝愣在一边的她说:“他快要吐了,你确定要看?” 灵愫赶紧摆摆手,退到了堂屋里。 最终醉晕的褚尧被安置在了阁主那屋,而阁主,抱着枕头被褥,去了她那屋。 灵愫面露犹豫,“那个,哥,院里还有好几间空屋呢。你要不去那里睡?” 阁主扫给她一个犀利的眼神,“不行。” 他说你屋这床不是挺大的嘛,足够两个人睡了。 她没再反驳,往里挪了挪,给他空出位置。 如果这世上还能有哪个人让她稍微怕一怕的话,那这人非阁主莫属。 他绝对打不过她,她怕的也不是这方面。 过去十七年,于她而言,阁主亦兄亦友,在她心里,有点小长辈的地位。 在她心里,他的形象不可亵渎,连带着也会听他的话,虽然大多时候她都不听话,我行我素地做事。 再加上,她也是近两日才知,原来她生辰那日,阁主的话跟吃枪药一般,说得那么难听,其实是他发高烧生病了。她有意想弥补,所以在今晚,他想做什么,她都会让让他。 她把卷宗那事跟阁主说了。 阁主问:“在哪找到的?” 灵愫回想道:“蔡逯说,最后一部分夹在其他卷宗里。因为薄,所以并不显眼。” 这段时间,因有蔡逯这座靠山,她能随意进出卷宗库。院里的其他官员知道她没恶意,便也都随着她来。 起初她与蔡逯专攻标有灭门案的卷宗,但总是一无所获。后来,副官整理其他类的卷宗时,无意间发现了她要的那部分卷宗。 阁主道:“所以仇人是……” 灵愫翻过身,与阁主四目相对。 她说:“蔡连,以及蔡连那一系的亲戚,他们全都脱不了干系。蔡连,就是我第一次进审刑院那次,向蔡逯揭发我的人。那时我就觉得他不对劲,此后一直在查,却也没查出异样。” 她说:“等我解决完他们,会把这事从头到尾地给你说一遍。” 阁主劝她不要轻敌,她却嗤笑一声,“这话应该对他们说才是。” 这个话题聊起来就显沉重。 灵愫又背过身,“不早了,睡吧。” 她刻意拉远俩人之间的距离,恨不得身紧贴着墙。仿佛他是洪水猛兽,碰上就会没命似的。 阁主却没了睡意。 他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眼酸了就眨一下,眨完继续盯。 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可能是生死之别,也可能是,心上人就睡在你身旁,而你清楚知道,你们之间有道以友谊为名的鸿沟,怎么也跨不过去。 十七年。 倘若这十七年里,她对他有过一瞬间的喜欢,那他也不至于过得如此郁闷。 外面那些男人恨她渣得平等,他则是恨她渣得不平等。 他们都可以,那他为什么不行? 他早已厌倦了做她的挚友,哪怕让他成为她鱼塘里的一条鱼,都好过这所谓的“挚友”。 想到此处,阁主心觉讽刺。 仿佛只要爱上她,就一定会陷入一个怪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