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清朗的贵公子音,哭着求饶时一定会好听得令人浑身血液沸腾吧。 她踩过他的屁股。那屁股那么软弹,用手或者拍子打,肯定会留下许多明显的红痕吧。 他是块洁白无瑕的玉,那被各种绳结捆住,被各种铃铛挂住,一定会像块美味可口的点心吧。 她能察觉到他肯定也有这意思。 成年人嘛,你想不想要,那就是一个眼神的事。 当他偎紧她,她会感到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在投向她。 没错,肯定是了,他肯定也想跟她玩玩,睡到尽兴就一拍两散。他只是太乖了,太矜持了,不好意思提。 那就由她来提。 她想找个好时机。 俩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相处了小半月。 这期间,没别的人来,空旷的山里只有他们俩相依相偎。 这日清晨,灵愫窝在椅子品茶,庭叙给她揉肩捶背。 庭叙按摩得很到位,也按得她很舒服。起初她是在专心品茶,后来,她的视线转移到他的手上。 她抚着他光滑细腻的手,不禁感慨:“咱们俩把小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庭叙低声笑笑,小指慢慢勾起,在她的掌心里划来划去。 灵愫也勾起嘴角,让他弯下身,把一朵百合夹到他的鬓边。 她漫不经心地说:“你别光给我送花呀,你自己也可以往头发上簪花。” 庭叙心情很好,围着她走来走去,像只花蝴蝶。 “我戴花,会不会很奇怪?” 他蹲到她身边,抬头望她。 他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但却佯装懵懂,直到她出声夸赞,他才笑了起来。 俩人相处得很融洽,所以闫弗过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场面。 “易老板,你可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听见这句不怀好意的话,庭叙立即起身挡在她身前,眼神一瞬冷了下来。 他伸手护住灵愫,直视闫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闫弗双手抱臂,一脸轻蔑:“我说手下败将,你能护住谁?你自己都弱不禁风,比小姑娘还小姑娘,还有心思插手我和她之间的事呢?” 庭叙不肯退让。 灵愫依旧气定神闲。 没想到会在庭叙身上挖掘出个惊喜。 这就像你把狗捡回家放养,不指望它能护主看家,结果有外人来时,这条狗竟当仁不让地站出来护你,一声声狂吠着,驱逐外人。 可它平时在你面前那么乖,乖到让你以为它对谁都是没脾气的样子,好像根本不会生气。这种可爱的反差,当然会让你感到惊喜。 灵愫正是如此。 她甚至想找个好位置观战,看看院里这两条狗会是谁把谁咬赢。 可这次战火却没烧起来。 闫弗来看她,也不是冲着狗咬狗去的。 他越过庭叙,直接坐到灵愫腿上。 蓦地多了个人的重量,躺椅的腿咯吱作响。 灵愫一脸懵,“你干嘛?” 闫弗贴近问:“你跟他做没?” “跟谁?你说清楚。” “跟庭叙啊。明知故问。” 灵愫跟他咬耳朵,“还没做,正准备做。” 闫弗说那正好,“跟他做之前,先跟我做。” 灵愫掐着他的腰肉,“发什么神经?你当我是会动的玩具啊,想做就来找我!” 闫弗故意把话声放大,“易老板,你现在可是在跟刺客庄新一任庄主说话,注意礼貌问题。我可是跟阁主一个级别的,你见了我,不得毕恭毕敬喊一声‘庄主好’?” 这话实际是说给庭叙听的。 刺客庄不是什么正经组织,庄主更不是什么好头衔。大家之所以争得头破血流,无非是看中了“庄主”名后的巨大财产。人为财死,只要能捞走钱,谁管头衔好听不好听。 闫弗这话就是在告诉庭叙:你爷名下的财产成我的了!你要想拿走,那就是“夺”! 这是赤裸裸的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