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 她恨不得直接拽来蔡逯,跟他做得天昏地暗。 可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做。 抽完烟,她反扣斗钵,往地上磕出烟灰。 却不想那斗钵被烟灰熏得异常发烫,一个没注意,斗钵直接把她的指腹烫了下。 她飞快缩回手,嗷嗷叫了两声。 听见她的叫痛声,庭叙围裙都还顾不得解,手里还拿着炒菜的木铲,直接冲出了厨房。 “怎么了?”他掰开她被烫伤的手,“哎呀,看样子得留个小烟痂了。” 他着急给她处理伤口,一番拾掇下来,饭都吃得很不是个滋味。 瞧她一脸郁闷,庭叙轻声调侃:“明明都是老烟手了,怎么还傻得直接用手碰斗钵呢?” 是啊,为什么呢? 就像明知她与蔡逯这段恋情不会有结果,那为什么还想跟他再睡来睡去,继续延续新一轮的爱恨情仇呢? 夜里,她睡不着,爬窗翻到阁主那屋,晃着他的身,想叫醒他,好让他能陪她说话。 奈何阁主睡得很死,怎么都叫不醒。 正好她也困了,索性挤在阁主身旁,将就睡了一夜。 次日,阁主再睁开眼,就看到她的脚横亘在他面前,离他的鼻梁只有一丢丢距离。 再一看,她竟是横着睡的,与他刚好形成了一个交叉摆放的“十”字。 怎么,她那屋被炸了?非得大半夜爬到他床上,用这么诡异的姿势歇下? 阁主将她拽过来,“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睡我这里了?” 灵愫揉了揉眼,“我有事想跟你说。” 她想了一夜,做梦竟都能梦见蔡逯那张脸。 她先说了结论:“等杀了蔡绲,我要离开盛京,要离开得很彻底,彻底到所有人都知道,我不会再回来。” 阁主问:“然后呢?” 她说:“你帮我想个彻底离开的办法。” 阁主没多想,一口应下,“等我找个离开的好时机,到时候,你等我通知吧。” 接着她就说起蔡逯。 “你说蔡逯咋就变得这么有魅力呢?你听听他这些话,说得多有水准。” 阁主无奈扶额:“那你就去睡了他,睡完再渣了他,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说是这个理。 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犹豫什么。 喜欢蔡逯到非他不可,收心从良了吗? 倒也没有。 阁主说:“你就是喜欢熟男而已,只不过现在蔡逯刚好满足你的喜好标准,且短期内不会再遇到比他更优秀的熟男,所以你就对他很感兴趣,对吗?” “对对!你可真了解我!” 她就是这样想的! 阁主还是那句话,想睡就睡,别耽误正事就行。 反正之前数年,她都是这么对蔡逯的。 蔡逯早就习惯了。 * 那场酒局后,灵愫原本以为,在目睹她发酒疯后,大家会在想,她是为蔡逯的平静而破防。 但后来,大家却都在传,看来易老板真的很宠那个小情人,要不怎会扬言,要跟小情人当场翻云覆雨? 又都劝蔡逯:蔡老板,人家早就不要你了,你就别再可怜巴巴地为她守节了,你也得朝前看,学会释怀啊! 盛京人又开始吃这俩人的八卦。 热心百姓做了统计图,把俩人纠缠多年的爱恨情仇都列得清楚。 话本先生以俩人的狗血爱情故事为原型,写了很多情节曲折的戏本子,在各大书坊中卖得热火朝天。 甚至不久后,京城里就出来个新的流行词——恋爱脑。 刚开始,大家都不懂这词是什么意思。后来有人解释,蔡逯就是恋爱脑的具象化。 什么叫恋爱脑? 什么叫顶级恋爱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