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一把年纪,可一点儿都不老眼昏花,反而目光如炬,她一看两人这表情,立刻道:“真的是偷的,这,这……” 老婆婆四下看看,也不知道是案子找路逃跑,还是想要找个趁手的家伙和他们战斗。 方明宴忙摆手:“老人家你别误会,不是偷外面的。” 老婆婆愣了一下:“偷家里的?” 虽然偷家里的比偷外面的好一点,但这也不对啊。 “也不是偷家里的。”方明宴解释:“是这样的,这手镯不是单只的,其他的遗失了,我母亲常看着这只伤怀,我觉得她说在缅怀故人,又不肯说。于是我偷偷将镯子拿了出来,想着找到做这手镯的师傅,问问是否知道镯子是什么人买的,再看看能不能一模一样地补上其他两只。” 方明宴说瞎话,那也是张口就来,完全不需要打草稿。 老婆婆一听,松了口气。 她再打量两人,看穿着就不是普通的老百姓,看着也不像是小偷。 京城繁荣,人来人往,但其实一个人是什么身份,还是挺好辨认的。 老百姓穿的衣服,和姜云心方明宴穿的衣服,从布料到款式,都是有区别的,看一眼便知。 老婆婆相信了方明宴的话,然后叹了口气。 “可惜啊,尚师傅已经不在了,没办法再做一样的镯子了。” 姜云心也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镯子是什么人买的。”老婆婆说:“但是这镯子的图样是我画的,我知道这镯子,是三个一套,三只镯子上的花纹,极为相似,但是略有不同。你们若是要这花样,我还能找出来。” “那就太好了。”方明宴说:“那就劳烦老人家给找一找,卖给我。” 镯子没有,花样也行,退而求其次。 用这个花样,去找其他的师傅,再去打两只镯子,这样就有了样子。有了样子,再找也方便一些。 老婆婆倒是不在乎钱,她很感慨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记得尚师傅,很是跟他们聊了一会儿,便将纹样送给了他们。 方明宴也没强迫要给钱,不过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打算回去之后,叫下人买点实用的东西送来。 倒是姜云心,拿着纹样看来看去,问老婆婆。 “老人家,我知道所有的纹样,都是有讲究的。这一幅图,有什么说法吗?” 姜云心和方明宴在这上面都是外行,看着都是花团锦簇,也分不清其中的区别。 “这啊,叫做姐妹情深。”老婆婆说:“这一幅图样分成三份,镯子也是三只,我不知是何人,但定是三姐妹来定的镯子。你看上面的花,有牡丹,梅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