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跟我妹妹说我什么了?” 谢砚北冷淡地拨开他。 “好狗不挡路。” “嘿你……好驴还不乱叫呢!” 谢砚北面无表情:“那你还叫得这么欢?” 沈淮之差点被他噎死。 算是打过了招呼,纪轻舟三人和沈淮之二人告别,坐上车去往烈士陵园。 陵园选址在一片绿意盎然的青山上。 即便今日才第三次来,叶澜清却也熟稔地像来过无数次。 几乎一眼就从无数肃穆矗立,几乎相同的墓碑中,找到丈夫谢景吾的。 三人脚步沉重地走过去,东西摆在墓碑前。 刚站定,叶澜清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潸然泪下。 “老谢,我来看你了。” 谢砚北也强忍住心中酸涩,按照老家的规矩,三次叩首,表示哀思。 “爸,我带轻舟一起来看你了。” 叩拜完毕,纪轻舟被谢砚北温热宽厚的大掌紧紧地牵着,站在一旁。 他们看着叶澜清掏出提前准备好的清扫工具,扫开墓碑前的尘土落叶,再用手巾一点一点擦拭墓碑。 叶澜清泪眼婆娑,动作却不停,仿佛在抚摸逝去爱人的面容。 一边擦,一边告诉他这些年发生的事。 仿佛他就站在这里。 谢砚北牵着纪轻舟,时而应和,时而诉说。 告诉父亲他这些年过得很好,告诉他自己这些年在部队没有给他丢脸。 告诉他,纪轻舟怀孕了。 如此沉稳冷静的人,在早逝的父亲面前,也像小孩子一样,红了鼻头,眼泪打转。 “爸,等我们的孩子满月了,我就带他来看您。” “我们都会好好的,您安心吧。” 说完想说的话,三人最后为墓碑后的小小土堆添了一抔新土,立在墓碑前,深深鞠了三躬,转身离开。 回到大院,几人一刻不停,又赶往医院。 他们刚下车,就看见了刚吃完早饭,几乎同时赶到的沈云卿和沈淮之。 双方刚打了个招呼,还没说几句话。 就见不远处一个怀抱一摞书籍的姑娘,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走近了一看,竟然是纪清婉。 纪清婉将头发干净利落地束在脑后,一边喘气一边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嘛,你们来得都挺早,正好省去了等待的时间,咱们早点结束,我也能早点回去学习。” 沈云卿几天不见纪清婉,被她如今干练认真的模样闪到了眼睛。 她惊奇地将纪清婉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最终将目光落在那一摞书上。 “你这是从哪儿回来,怎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