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哼”了一声也跑远了。 二楼。釖 云团拿出藏在衣袖里的小石块,对准那三个奇怪的符号开始磨,试图把它毁掉。 她边磨边留意走廊的动静,不一会儿,摩擦处开始发烫,但金色的符号似乎更明显了些。 后颈那一小块皮也隐隐作痛。 云团叹了口气,将石头包好再藏起来,决定换个方法。 可她力气小,体力也差,没办法像隔壁那两人一样一晚上就把这些柜子都拆了。 她看了几眼地毯的图案——层层叠叠的藤蔓以排序的方式组合在一起,密密麻麻,稍微盯久一点,都会头晕眼花。 突然,有了点想法。釖 云团爬上桌子,站直,从高处观察地毯。 青绿色的藤蔓以中央为圆点,向外辐射,一圈又一圈,每一圈又自成无数个小圆,小圆中心的花纹又有不同的指向。 她用手指顺着那些指向,走了一圈。 发现也能组成那个奇怪的符号,之前因为花纹繁复,又是分散着看的,才没发现。 云团走到房间角落里,将地毯整张掀起来,发现很多用过了的火柴杆,还有两三个绣绷。 几根绣花针,一堆桃红和粉白的绣线。 针线是新的,但火柴杆却是用过的。釖 她没有第一时间将它们拿起来,而是仔细研究了一会儿排列组合。 是不是有新的线索? 看了半天,云团得出一个结论——这些东西只是随意地放在这里而已。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从床纱上扯下一点布,包住手掌,做了个简易手套,云团才将地上的东西拿起来。 没有毒虫的袭击,没有廉价的光效。 她坐在凳子上,盯着那堆废物,用布巾包好,藏在角落里,才下楼打了一盆水。釖 顺道在后厨溜达了一圈,口袋里多了辣椒粉、胡椒粉、一盒火柴,还有一把放在角落里的生锈的小刀。 云团端着水盆往房间走,心里美滋滋的。 这下,要是谁再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就给他丫的一剂“破伤风警告”! 回到房间,她把针线都洗了一遍,擦去表面的水分,晾起来。 云团托着下巴,面目呆滞——这是她想事情的小习惯,外事外物都不能对她造成影响。 呆呆愣愣。 但其实很多科研人员想事情的时候也会如此,思维转得太快了,以至于躯体没办法跟随,思想在前边飞,身体什么忙也帮不上,就只能呆在原地,减小损耗。釖 之后。 云团决定仿照田宝房间里的床围图案,绣一个正向的桃花,再偷偷把人家屋里的换下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