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盯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竟然也渐渐明白了字义! 云团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她以前是去哪里学过这种文字吗? 云团连忙翻找到之前别人翻译过的部分,细细研读,字音字义,确实相差无几。竁 但如果是完全陌生的语言体系,是做不到这么准确的…… 甲骨文的考释都花了很多年,这还是体系里的文化,乐园带出来的,总不至于也是本国的一部分吧。 云团越看越头皮发麻——她是接触过这种字的,那大概率就是那段记忆空白里发生的事情了。 那么,有一群人在很早以前就和乐园有关系,或者跟乐园敌对方有关,并秘密培养了一批新生势力。 之前轻率地请人翻译这种字,很可能已经暴露了她所有的行踪。 景煜,会不会也被人利用了? ……还不一定。竁 云团捏着沙发靠枕,定了定神,继续翻阅书册,背诵一些稀奇古怪的咒语。 这些咒语并不能在现实中生效,但在乐园里却是“所向披靡”。 夜渐深,云团将小破书放回隐蔽的保险柜里,上了锁,又把门窗全部检查了一遍才休息。 翌日。 安圆一大早就上门拜访。 这姑娘还用拳头把防盗门敲出了鼓点的节奏,云团被吵得差点暴走,勉强醒了神后,才起床洗漱、开门。 一开门,安圆拎着大包小包的日用品和蔬菜肉类,粲然一笑,“团姐早上好!”竁 “你不会又通宵了吧?”云团抓了抓后脑勺,让安圆进屋,又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才锁门。 “哪儿能呢,我已经听从团姐的建议,早睡早起,定期锻炼了。” 安圆拎着菜就进了厨房,翻出一部分放在冰箱里,另一部分就摆在砧板上,暂不动。 那种又扁又平的音搭着抑扬顿挫的语调,听起来像过度做作的朗诵。 云团扯了扯嘴角,随意地绑了个丸子头,“我先换套衣服,你随便坐坐。” “哎,就我俩换什么衣服啊,睡衣趴也很好啊!”安圆伸手拦下,又挤眉弄眼地小声补充,“我还以为你和老板们合住呢……” “怎么可能合住啊,只是他们工作跟生活场所分得很清楚,不喜欢在家办公,就常常借我这儿办公而已!”竁 云团摇摇头,索性往后一靠,“你想好怎么跟一个失忆的人描述过去了吗?” “其实没有,不过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现在就开始了吗?这一大早的?” 安圆感叹道。 “那你……是打算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