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反差强烈的一首诗文,和副本会有什么关系呢? 这首诗对乐园来说,需要过度解读一下么? 难不成,齐戎是那宫妃,年轻力壮时驰骋沙场无往不胜,但功高震主,被卸了兵权又流放到边疆,无用武之地……只能借由护送贡品,到那梁京远远地望一眼宫墙? 云团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不,应当不至于。祛 莫非是暗示…… 苏氏后人,难不成跟宫妃有关? 她看了眼熟睡的澹台兄妹,准备明日再问。 转眼到了后半夜,云团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们,澹台晟就自己揉着眼睛醒来,看了眼月色,“云姑娘先歇着吧,前半夜辛苦了。” 他本想一个人守着,奈何他一坐正,就牵扯到澹台堇的衣角,直接把人吵醒了。 于是澹台堇也说了一遍一模一样的话。 云团点点头,缩到角落睡了。祛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个圆球砸在了她的锁骨上,云团迷迷糊糊地往上扯了扯衣领,没再理会。 翌日。 云团在马车的颠簸摇晃中醒来,她先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手,是白净的没有脏污,随后挠了挠下颌角被蚊子咬的包。 “已经出发了吗?” “对,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齐公子来找过你,见你睡得香,便没叫醒你。” 澹台堇看着宝石缺失的额饰,稍感疑惑。 “叫我作甚?有什么要紧事么?”云团坐正,捶了捶酸疼的腰。祛 现实中,她并没有腰间盘突出或者腰肌劳损之类的疾病,那这种感觉,应当是源于之前洛云坠马那件事的。 倒不至于疼死,只是存在感过于强烈,又酸又疼,像是维持了一个姿势很久很久产生的不适感。 “倒也没有,他抓了只野兔,烤好了想分你一点的,见你没醒,就自己吃了。”澹台晟目露遗憾,似乎对烤兔肉垂涎已久。 “哦,那我明天醒早一点。” 云团认真道,见澹台堇还在看额饰,便简单地把宝石有问题的事说了一遍。 “啊?那我昨日还戴了那么久……”澹台堇在自己脸上摸索着,忧心长了什么奇怪的犄角。 “应当……没事吧,你今天有什么不适感么?”云团细看了两眼,澹台堇连印堂发黑都没有,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是即将奔赴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城的人。祛 澹台堇面色发白,不过很快冷静下来,细细分析道:“倒也没有,想来它要耗上几日才能对人产生影响吧?” “嗯,若药性那么烈,之前那几个人应该很快就会表露出异常,镖局的人,接触到一丁点,也会身体不适的。”云团点头。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