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举起双手,就没再有过哪怕一寸的挪动。 既没有人来维修设备,也没有人来追责陆枚,就像全航空器的考务都消失了一样,「午马」更是完全没有露面。 考生们又尝试在航空器里找到「午马」,可是所有人都无功折返。 他们前来观战的唯一收获就是目睹了杨全恩的失控,以及杨全恩和林逾的联合。 这算好事吗? 谁也不知道。 反正他们都认为,杨全恩若非阴差阳错受此重创,绝不可能和倒数第一的林逾联手。 ——可是,现在就连杨全恩究竟经历了什么,也只有林逾可能知道了。 林逾似乎从这场混乱里得到了最大的收益。 虽然所有人都没弄明白他的行事逻辑,但大家一致认为,一定是林逾有意无意设下了可怕的心理圈套,不急不缓、循循善诱,引得杨全恩和拜伦两名指挥都毫无自觉地深陷进去,成为他的棋子。 总不能说,是林逾跟杨全恩有缘? “难道杨指挥真的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 休息室内的林逾笑得无比灿烂。 他的眉眼生得秾丽艳烈,不苟言笑时显得疏远,刻意做出亲近模样时又格外招人喜欢。 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明目张胆的讨好,可是谁都无法抵抗这样的林逾。 毕竟林逾是连自己的一根头发丝都能利用到极致的人。 就算是知道了林逾性别的「午马」,在他这副模样下也会动摇一瞬。 ——可惜所向披靡的林逾终于在杨全恩这里碰了壁。 杨全恩连陈勇为的衣物盥洗都要亲力亲为,他的狐疑甚至囊括了林逾休息室里的自动洗衣机。 林逾倒是乐得清闲,见他不理自己,就和陈勇为搭话:“我们也是好久没见了,看到勇为如愿以偿进了杨指挥的队伍,我可真是欣慰啊。最近过得还好吗?” “呃,谢谢您。”陈勇为左右为难,小心地揣摩着杨全恩的脸色,试探回应,“我很好。” 林逾长长哦一声,却把郁郁拉到身边。 他像是完全不记得自己拿一副古旧照相机恐吓陈勇为的过去,突然唉声叹气地道:“可是我们郁郁始终不好啊。她呢,每到夜里,总会想起那晚在卫生间,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生堵在墙角……” 陈勇为:“……” 他秒懂了林逾的用意,本能地看向杨全恩。 杨全恩对他们当初的行为还不知情,因此听见林逾挑拨,也只是递来困惑的眼神。 陈勇为立马背对杨全恩的视线,毕恭毕敬向林逾和郁郁重重鞠躬:“非常抱歉!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抱歉,那种事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做,惩罚我也可以,我愿意做任何补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