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郁十二恰好也从办公室里出来:“马特先生……” 三人之间静了片刻。 霍勒斯当即跳开几步,和郁十二拉开距离:“就是你绑架了林指挥的队友?!” 郁十二:“……” 林逾:“……” 但霍勒斯的表现不可谓不真诚,林逾也没有心思来猜他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普通人要在这么残酷的地方生活的确不易,而林逾是典型的结果主义者,郁郁没事,他就觉得一切都能一笑置之。 当然,反过来说,假设现在郁郁出了事,霍勒斯、郁十二和维多利亚这三个人他也绝不可能让他们好死。 “抱歉,未经许可就占用了你的地方。”郁十二淡淡地递了台阶,霍勒斯立刻帮腔:“林指挥,您听到了,我是真的不知情。” 林逾笑着叹一声:“嗯,我知道了。” “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信了信了,”林逾说,“我真的没对你生气。” 霍勒斯还是一副迫切不安的样子。 又是数秒的僵持,霍勒斯小心翼翼问:“那下午的活动时间……您还是会来帮我的吧?我、我的工作表现已经很差了……院民的状态很差,我怕他们生气……” 林逾答:“我答应了就会做到。” 霍勒斯如释重负,愁云惨淡的表情终于好转些许。 但林逾紧接着又道:“你想多加几层保护锁的心理,我很理解。但有时候过于圆滑可能会引起部分人的不满——不包括我,我本人对这种事很无所谓。” 林逾是出于好心,才想提醒霍勒斯最好别把朝三暮四这一套玩到陆惟秋的面前。 其他人或许还能体谅普通人在这个处境的难堪,换作陆惟秋那种人,眼里是绝对容不下沙的。 听他说完,霍勒斯的脸色也是一变。 他唯唯诺诺地点头:“是、是,我明白,可我确实是不知道今天的事……林指挥,求您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然而等林逾抱着郁郁上楼,脚步声渐渐远去,背影也彻底消失在霍勒斯的视野。 霍勒斯的神情立刻一垮,哀色浮上眉宇,绝望地跪坐下去:“完了,全完了。你明明说林指挥不会找到这里,现在他肯定正想着怎么报复我。” 郁十二不理解他这副天崩地陷似的表现:“林指挥说了没事,我也帮你说了假话。”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想法?说不定、说不定他下午就要对我出手了!你要保护我,你必须保护我,都是你破坏了我和林指挥的关系,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郁十二道,“我得请示指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