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110节


合该叫你表兄来管教你!”

    铁骨铮铮的儿郎,怎么能为了支玉簪子,就不明不白地给人亲嘴呢?

    魏琰忿然想到。

    他是为了调查戏班子才去的,乌淳前脚走了,魏琰后脚就去追胡人的踪迹,因此离园离得早,没看见齐朝槿后来同水鹊亲昵。

    真以为齐朝槿是水鹊的远房表哥。

    水鹊一听他要告诉齐朝槿,什么也不顾了,赶紧捂住他嘴巴,怏怏地摇头恳求:“不行不行,你别同齐郎说……”

    他这时候还没暴露呢,别打乱他节奏了,到时候齐朝槿把他赶出去了,结婚剧情都走不了怎么办?

    又来了。

    细细密密的甜香。

    还有睫毛颤颤,荏弱可怜的样子。

    魏琰就没见过哪家儿郎是这样的。

    就连……也是粉嫩如玉……

    不对!

    魏琰!

    你脑子净想那画面作甚!

    魏琰浑身发热,滚烫的温度都聚集在耳后了,生怕给人发现自己的异样,他拨开水鹊的手,笔走龙蛇地在纸上记录一番谈话。

    当然省略了其中水鹊给人亲了的部分。

    他字迹太潦草,哗哗地就翻页了,水鹊没看清他写的什么,只能悻悻地坐在他旁边的檀香椅上。

    魏琰记录告一段落,抬目问他,“你可知道乌淳是大襄单于的儿子?”

    单于是大襄君主的称号。

    这么说来……

    水鹊瞠目结舌,“难怪他突然这么有钱,以前都送不起什么玉簪子象牙扇的……”

    联想到乌淳是十几岁时由村中的老鳏夫救下收养的。

    估计是与同胞相认,恢复记忆和身份了。

    魏琰拧了拧眉心,看水鹊的样子,确实是不知道乌淳的身份。

    还真的是为人家的那些什么玉石器物才往来的?

    放下了怀疑,魏琰搁置纸笔。

    已是戌时了。

    天色黑蒙蒙,外面唯有街头巷尾的夜市灯笼还亮着,不走夜市的其余家家户户都掩上门来享用晚饭准备洗漱入睡了。

    水鹊果然没能当晚赶回去,去城南青河村的一段山路窄小,又没有街灯笼照明,走回去太远,骑马去也不安全。

    魏琰让他留宿,水鹊同他说自己第二天还要到书院去。

    他这才想起来西江书院还没到授衣假的时候。

    “好了好了,”魏琰说,“明日起早,我送你去。”

    水鹊嘟囔:“我可不想再骑你的马。”

    魏琰无言片刻,带着他到前院正厅去用晚饭,宅子的厨房已经备好了一大桌的菜肴。

    “我叫人连夜换马具,再加个软和的驼绒鞍上毯,这样你可满意了?”魏琰坐在他对面,随侍熟练地为两人布菜。

    厨子也是从京城跟下来的,祖上是御厨,手艺一绝,味道比长州县的鼓腹楼还要好得多了。

    既然要留宿,那吃完了饭还得洗漱换衣裳,时间紧迫,魏琰叫家僮快马到城中最大的李氏成衣铺购置了衣物回来。

    第二日,五更天,魏琰就已经醒来了。

    明明还要去书院的郎君,半点也不紧张,睡到了卯时旭日破晓了才起。

    家僮服侍他起床洗漱更衣,又简单用了些早膳。

    出了内院正厅,魏琰正在前院,刀光剑影的,剑在他手中如游走龙蛇一般翻转,剑招倏变,霍霍隐有风雷之声。

    余光瞥见水鹊,魏琰凌空挽了个剑花,才将剑利落收入剑鞘。

    反应过来时,魏琰已然成了自己曾经诟病的,故意耍剑花吸引旁人瞩目的一类人了。

    他清了清嗓子,转首去看水鹊。

    昨夜给了家僮一片金叶子,叫他去买合身的舒适的来就好。

    确实很合身。

    魏琰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挪不开眼睛了。

    内搭斜襟中衣长衫,外罩一件水蓝浮光锦的琵琶袖圆领袍,挑花的是彩绘云鹤边,款步向他走过来的时候,日光当中粉雕玉琢的一张脸,衣裳勾出神清骨秀的身姿。

    衣角蹁跹如浮云流水,秀气的眉眼冲着他一弯,魏琰忽觉光彩动摇,日月失色了。

    什么小郎君,合该是小仙君了……

    雪白的项上还佩了琉璃珍珠的璎珞圈,珠串垂到胸口来。

    魏琰说买衣裳,可没说买配饰,想来是家僮自作主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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