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头埋在他脖颈处,奇异的姿势竟然还挺舒服的。 沈让说:“这样会好点。” 文砚修忍不住笑了笑:“嗯。” * “我真是服了,光天化日下怎么会有这种事。”方南嘉三过门口而不入,焦急的在外徘徊。 “沈让到底知不知道下午还有个小组会议的,他居然三点半都还没出来,他……” 方南嘉指着门口,欲言又止,难以启齿:“大白天的,跟他老婆在里面干什么啊!!!!” 坐在下面的的员工:“……” 有人弱弱的说:“还好吧,会议不是五点才开始吗?南哥你进去把沈老大叫起来不就行了。” 方南嘉:“……你去 。” 那人狂摇头。 方南嘉倚在栏杆处,往下看:“小林,给你老大打个电话。” “打了没人接。” 方南嘉没辙了:“一直打吧。” 还没一分钟,小林忽然激动的开了免提,让所有人都听着,清了清嗓音说:“沈老大,五点的会议。” 大伙屏住呼吸的等待。 那边传来一道刚睡醒的沙哑声音:“我知道。” 刚说完,电话就嘟嘟嘟挂断了。 沈让挂了电话后,起身喝了杯水,看着文砚修从洗手间出来,也是一脸的困倦感。 他说:“可以多睡会儿。” 文砚修摇头:“别了。” 刚才睡得太死,谁也没有反应,时间流逝的太快,等醒来的时候,文砚修都感觉脖子要落枕,沈让的手臂在发麻中…… 一场新奇的体验,还不赖。 文砚修摸着自己的脖子,沈让忽然说:“去照一下镜子。” 文砚修:“怎么了?” 沈让懒洋洋的说:“去看看。” 文砚修怀着疑惑的心情去照镜子,才发现自己侧颈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红印。 本来锁骨就有一道了,但纽扣扣全了还能遮住,脖子这个地方除非戴围巾。 文砚修惊讶:“怎么来的。” 始作俑者非常淡定:“我亲的。” 文砚修:“……” 他一脸淡定不觉得做了什么,文砚修也不想扫兴,委婉的说:“到了冬天才可以这样做。” 沈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真是……在心软吗?” “也不算吧,亲都亲了。” 沈让在教他:“涉及到令你不高兴的事情,你应该对我表示生气,然后说,以后不可以这样做。” 文砚修像个学生那样认真的聆听,然后点了点头,对他说:“那你以后别这么做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