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隔着胸膛透出来的强烈心跳,才卸下一身的气力,腿脚酸麻的完全靠过去。 “累死我了。” 沈让碰他的脸,那么烫人,眉眼微蹙,表情不悦,开口又似无奈:“回家了。” 文砚修是被沈让带着走的,从他感受到沈让的存在后,浑身仿佛没了力气似的,明明没喝酒,却好似断了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人来人往的餐馆,以太过亲密的姿势在外面走着,确实有些丢脸。 上了车后,文砚修莫名其妙烧得厉害,呼出的每一口都是滚烫的。 “挺烫的,送你去医院。”沈让摸他的额头,碰他的手,忍不住问,“着凉了?” “中午有些热,脱了外套。” 没见过文砚修这么虚弱的模样,沈让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先去医院。” “可以不去吗?”文砚修皱眉。 沈让问到底:“理由。” 没有理由。 小孩子都知道生病了要去医院。 文砚修没什么底气的说:“就是不想去,可以吗?” 沈让没吭声,一言不发的开车,文砚修垂着眼皮,任由处置的让沈让送自己去医院,毕竟是自己理亏,没办法。 窗外的夜色很浓,车窗折射出车内的景象,文砚修在一点微光里看见沈让戴着腕表的画面。 他微微闭上眼,感到安心。 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慢慢的减速,直到停下来,文砚修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是越临湾。 沈让下了车,绕到副驾驶的车门,打开,揽着文砚修下来。 到了家里,沈让将暖气温度调高,让文砚修躺着,他又不肯,非要坐着。 “先测温,把衣服脱了。” 文砚修现在倒是比刚才要好点,脑子清醒了不少,听话的把外套脱了,毛衣脱了,只剩下里面一件加绒的衬衫,再脱的就没了。 他捏着扣子,抬头茫然的看着沈让。 沈让甩了甩体温计,“含着。” 文砚修蹙眉,听话的含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扯着沈让的衣服不让走。 沈让没走,顿了一下走过去,朝他靠近,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没有岔开腿,就这么侧着坐,文砚修这个时候特别粘人。 沈让托着他的屁股。 文砚修这才安心的贴在他身上,像只受伤的小猫,需要主人的安慰。 五分钟过后,沈让看了眼体温计,冷漠的读出来:“三十七度九。” 有这么高吗? 医务室测量的时候明明都没有发烧。 文砚修静了几秒,小声地恳求道:“假的,不要送我去医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