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沈让喂了他一块糕点,“昨晚你晕过去了。” 文砚修含着那一口,微微睁圆了眼睛,几秒后才喃喃道:“我以为是我困……” “以前没有完全进去,昨晚全部进去了。”沈让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椰蓉,移到下唇揉了揉,“这样说,能明白吗?” 文砚修不知道想起什么,心有余悸的问:“你每次不一样,昨晚,几次了?” “不清楚。”沈让亲了亲他的嘴唇,“你有四次,后面……没有了。” 文砚修彻底呆住了,他是□□,得失忆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感觉有火在四肢百骸里燃烧起来,穿透皮肤,炸红了脸颊跟耳根,文砚修不再问下去了,慌忙地说:“我知道了。” “你想知道的话,下次可以录个像回放。” 沈让的语气就跟说今天天气很好的那样平淡,正常且冷静,以至于文砚修乍一听挺正常的,但不能细听,因为很炸裂。 文砚修很快反应过来,做那些事本来就够羞耻了,录像下来太离谱了,他说:“不可以。” 沈让语气很随便:“我也就说说。” 文砚修低下头,慢慢吃着糯叽叽的麻薯,心里却重新对沈让的极限有了新的评估。 他不明白,怎么每次都不一样,沈让花样真多…… 沈让给他重新倒茶,余光从眼角轻描淡写的扫过来,嘴角抿着一丝笑:“想什么?” 文砚修肯定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撇过头继续吃麻薯:“没事。” 之前方南嘉说三天两晚,这才第一个晚上,沈让就回来了,文砚修问:“你下午还要过去吗?” 沈让点头:“要。” 中午吃过饭沈让便要出发,虽然是邻市,但一来一回也费时间,出门时,文砚修给他挑了件大衣,手套御寒。 文砚修正在考虑要不要换条领带,因为花纹有点不太衬现在的西装,他只是想了几秒,抬眸发现沈让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外面拉开遮阳的窗帘,透着冬日暖阳的光芒,沈让的脸逆着外面的光线,眼皮的褶皱柔和内敛的耷拉着,睫毛长如蝶翼,好看得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感。 文砚修最终给他换了条领带,垂下手看着他:“早去早回。” 沈让只是说:“好。” 送了人出门后,文砚修转身回屋子里,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出了汗,耳尖滚烫得要熟透。 那个眼神真的……怎么可以这样又冷又热的,烫得人心里发燥。 文砚修回到书房,翻开上面的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大概过了半小时,他正准备打车过去机场,没成想一转身就看见桌面躺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