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吗?” 文砚修怔愣着看前方。 沈让穿着黑色大衣,身架子显得很宽厚,整个人几乎融入浓重的夜色里。 沈让此刻正倚在车边抽烟,烧的很快,烟条变得很短,夹在指间。 他的头发往后梳起,坚硬的眉眼格外清晰英俊,似乎注意到另一边,他捻灭了烟,看过来,目光很深很沉。 文砚修趁着马路的空隙走过去,才发现沈让换了车,是揽胜。 沈让今天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他问:“你今天去做什么了。” 沈让没说话,低头看着文砚修冻红的手背关节,摘下手套给他戴上。 文砚修冰冷的指尖瞬间被暖呼呼的感觉包裹着,暖得指尖发麻。 “回家再说。” 上了车后,文砚修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沈让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意思,“有定位。” 文砚修:“……” 这个倒是忘了。 “你在外面等很久了吗?” “抽了一根烟的时间。”沈让说。 文砚修哦了一声,好像没别的要问了。 其实有的,但他不知道要怎么问,他低下头,没几秒重新抬起,看着车窗倒影,沈让的脸。 刚到家,沈让的手机响起了,要接个电话,让文砚修先上楼洗个热水澡。 文砚修点点头。 沈让的这个电话打了很久,回来时看到岩岩玩着新玩具,就知道方南嘉来过。 沈让盯着看,不知道岩岩是不是跟方南嘉玩得多了,感觉狗的气质都变得吊儿郎当,不够成熟。 他抬头往楼上看,能看见主卧的门缝里亮出一丝光。 文砚修正坐在书房里,心里正在想事情,上学期结束,家长会时他被好几个家长拉着谈事,最后谈心,都是为了孩子中考的事情。 他自己倒还好,不是班主任没什么压力,只是觉得下学期的任务更重,也更忙了。 文砚修拿出一张去年的模拟卷开始做题,做着做着自己开始走神,沈让的事情占据了他一整颗心。 不论做什么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他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感应到什么,抬起头一看,沈让神情淡淡的出现在门口。 文砚修起身,还没走过去,沈让已经走来,看了眼他桌面的试卷:“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文砚修说:“半个小时前。” 沈让拿起卷子一看,评价道:“选择题都还没做完。” 文砚修:“……” 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语气算不上很好,敲了敲桌子问:“你今天去哪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