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转,最后吐了口烟,反复来往,被车厢内弥漫的尼古丁吸引又被折磨着。 车子打着双闪,周围孤寂无边,街道风吹萧瑟,他开了车窗,一根又一根,没完没了的抽。 直到四肢百骸所有的神经松懈了点,额前的青筋慢慢额淡下去,他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呼吸急促的缓和,仿佛经历一场刺激强烈的运动。 刚才被挤掉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回来,关于文砚修的画面才慢慢像电影一刻不停的来回播放,清晰的浮现脑海里。 沈让想起自己曾经认真看过文砚修的眼睛,里面经常是淌淌流水,望着自己时仿佛含着细微的光点,像电影那样一帧帧的片段浮现眼前,从前的不理解,现在豁然开朗。 不止眼睛…… 一旦想起来,沈让就没办法让这场电影停止下去。 “没关系,我养你。” “我可以抱抱你吗?” “就是……有点想你了。” “牵手的时候我也很高兴。” “谢谢哥哥。” “……” 为什么生日愿望是许给他的。 为什么自己不在就睡不着了。 为什么要问跟他在一起开不开心。 为什么这么在乎他的感受。 沈让喉咙堵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感觉浑身的肌肉重新紧绷起来,他闭上眼,再次点燃一根烟。 文砚修周日早晨就回来了,订的酒店环境可以,就是显得太空荡,习惯有人陪在身边的他睡得很不好。 特别是没有沈让在身边,睡眠质量一再下降,他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 岩岩在他进门后贴过来,显得很兴奋,但下一秒又变得很高傲的样子,爱答不理人。 这副模样让他想起高中时期的沈让,特别像那副高高在上的拽样…… 文砚修叹叹气:“好的不学学坏的……” 他回到二楼放东西,发现没人在,今天周日,沈让是去公司了吗? 文砚修看见沈让的手机在床上,心想应该在屋里,厨房书房卧室都没人的话,那大概是在三楼健身房。 他没多想上了三楼,被里面的场景惊到了,健身房里原本整齐摆放好的器械似乎都被人摸过一遍,跑步机还在运作,哑铃随意乱放在地面,毛巾挂在深蹲架上…… 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沈让从里面走出来。 被汗浸透的背心贴在身上,湿漉漉的发丝顶上挂着一条毛巾,垂下来的发丝遮盖深邃的眉眼。 仿佛藏在丛林中的一双眼睛,又深又沉的看过来。 明明是天气晴朗,云淡风轻的日子,文砚修却听见一道突然炸裂的声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