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门口,沈让似乎睡着了一般,没什么反应,文砚修多看了两眼,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沈让立刻有了反应,睁开眼看他。 文砚修笑了笑,准备下车,被沈让抓住手,一把拉过来,贪心的说:“还要。” 文砚修慢慢的在他脸颊上亲吻,被引诱着来到两片薄唇处,醇厚的酒精味道在嘴巴散开,又舔又碰,羞怯的伸出红润的舌尖学着沈让那样轻轻打开齿关。 是一种很怜惜又克制着爱意冲动的亲吻舔舐。 文砚修眼睛是亮的,沾了酒味,仿佛醉了。 沈让呼吸重重,反客为主,往口腔伸出不停地搅动,纠缠,剥夺一切空气,手也跟着解开扣子,慢慢的顺下去。 不知道要捏到哪里,文砚修皮肤战栗,舌根被亲得发麻,喘气,沈让问他:“咬吗?” 文砚修迷茫的看着他。 沈让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咬。” 关于吻痕这种事,文砚修不会,他在沈让身上留下的痕迹,大多都是指甲的划痕。 “我教你。”沈让舔他的耳朵 ,“不过要交学费。” …… 差点就在车上出大事了,文砚修下车整理了领子,将暧昧的痕迹遮盖住。 沈让在另一边下来,出门时禁欲斯文贵公子打扮,现在西装外套拎在手里,里面的衬衫纽扣解开几颗,露出红红点点的锁骨与喉结,看着很浪荡。 文砚修不敢看了,怕他着凉,牵着他的手进屋里。 岩岩是一条怕冷的壮狗,他身上穿了件深色毛领的军绿色大衣,优哉游哉的看着他们两个大人在闹腾,耳朵内卷的翘起来,前腿交叉趴在沙发上。 文砚修去厨房泡蜂蜜水,出来时,岩岩砸在大腿上,大概是闻到甜味了,一脚蹬着沈让的大腿下来,斯哈斯哈的看着蜂蜜水。 沈让拍了拍裤子的痕迹,文砚修躲开岩岩:“不是给你的。” 沈让看着递过来的蜂蜜水,略微嫌弃但还是接过来一口闷了。 文砚修夸他:“真乖。” 乖? 沈让问他 :“今晚能上你吗?” “……不能。” 醉了的沈让攻击性太强了,文砚修还是赶紧洗洗睡吧。 三天会议结束后,反而是最忙的时候,计划书讲解完毕,审核通过,就该进行落实这一步了,过两天沈让还要去外地出差。 文砚修在给他挑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沈让的领带基本都是文砚修负责购置,装扮。 品牌类型,沈让都认识,不便宜。 在个人财产这方面,沈让从来不管文砚修有多少,因为他会给多少,家里的保险柜密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