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居服布料柔软,跟剥鸡蛋似的,一下子把滑溜溜白嫩的蛋白显露出来。 沈让照样用手指挑逗了几下。 文砚修循着温热的皮肤过去亲他,表情虽然很安静,但看着有些心神不宁。 下巴被人微微勾住,正面直视沈让的眼睛,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冲击力非常大。 沈让问:“在想什么。” 文砚修垂下眼睫,语气轻轻地:“你买东西给我,我很感动也很高兴。” 沈让想法很深,千回百转的问他:“你是觉得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文砚修连忙摇头:“我以前觉得你是绅士,你是个好人。” 好人论调听多了,沈让会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 “你记住,我只对你好。”沈让说着,手里也跟着微微用力,似乎要用着伴随的疼痛让文砚修记住。 文砚修耐不住,喉间溢出几声,过后沈让才放松力道,安抚着他。 一快一慢,一紧一松,节奏掌握的很好。 沈让说:“起来了。” 说是如此,接下来也没有动作。 文砚修喘息着抵在他肩膀上,稍稍沉默了几秒,身体蹭上去,把心里话问出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会对我好,喜欢我的吗?” 文砚修有时候觉得这段感情不纯粹也好,但又希望他是简单一点的,不要掺杂别的感情,至少不是因为他们结婚了,又因为他的喜欢,沈让才会有这样的念头,这样的感情不仅不纯粹,还很勉强。 可能是他无法想象沈让真的会喜欢自己,就好像当初听见结婚那样,文砚修也没想过他跟沈让会有更近一步的关系,可他还是抓住这个机会,跟沈让结婚就好像一颗流星砸在他头上,中头奖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因为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 人的贪心就跟猛兽一样,要是不加以强制关闭,就会不顾一切的撕毁所有。 可是爱的过程中,又怎么能完全控制住,文砚修觉得自己内心的期盼也是想让沈让知道箱子的存在。 只是他始终不敢踏出那一步,因为他太了解沈让的,不管是什么感情,对沈让来说都是一种束缚,他会挣脱,会觉得厌烦,他会像离开父母那样,离开自己。 这是文砚修没办法承受的,也让他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连对沈让的好都是小心翼翼的。 沈让说:“为什么这么问。” 文砚修没想出什么答案:“因为你是个好人。” 沈让轻笑了一声,仿佛又是叹气。 “我是好人就不会翻你的东西,也不会对你的事情感兴趣,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觉得是,是因为我只对你好,算不算偏爱一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