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高兴您回来,可是怎么只有您一个人?” “我们昨晚到的科茨蒙,今早刚要出发回来,首都警署就请加布过去了,后来他派人通知我先回家。” 听到老头子去了警署,奥尔蹙了下眉,上午发觉老乔治死于谋杀,镇上的警员才进城请求援助,首都警署一早传唤老头子不可能是为了这起案子。 那是为什么?奥尔困惑地问:“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城里出了大案子,加布让我快回庄园。”玛奇尔德摇了摇头,转而正色问:“庄园里发生了什么?” “有个村民被杀了。”奥尔回答后,见玛奇尔德面露惊恐,安抚道:“警察和卫兵正在搜寻嫌疑人。” 玛奇尔德凝重地点了点头。 居伊慢吞吞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玛奇尔德倒很镇定,先是和他打招呼:“居伊,你能来我很高兴。” 后又对奥尔说:“居伊是我在国外歌剧院工作时的老同事的孩子,独自一人来阿斯加尔多留学,冬假都会到我这里来过。今年我住进丹格森家,所以把他请来这里了。” 奥尔的笑容平静友好,听着这段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在话语的间隔处适时点头,宛如一个乖巧的晚辈。 “对了,你们是一个学校的,这几天有没有好好相处?”玛奇尔德看看奥尔,又看看居伊。 奥尔瞥了一眼居伊,见他面色古怪,微笑道:“您不用担心,我和居伊亲密无间。” “丹、丹格森夫人,”居伊小声说,“感谢您的招待。” “傻孩子,”玛奇尔德大方地拥抱了他,“这是我和你妈妈约定好的。” 亲生母亲为了保护孩子而虚构出另一个不存在的母亲,居伊听着有些心酸,但是为了让一切看上去自然,他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奥尔就不会怀疑他们是母子关系,也能相信他们不是地下情人了吧。 但愿这个善意的谎言能平息一切烦恼。 居伊这么想着,听到奥尔追问:“我能知道您的老同事是哪个国家的吗?” 玛奇尔德闻言并不惊慌,邻近国家都有奥尔的人脉,要查到是否有这么一个姓勒鲁的女演员不难,她显然知道奥尔的能耐,所以她说了一个位于北方大陆最南端的,离阿斯加尔多最远的国家。 “是格拉纳亚的歌剧院。” “原来如此。”奥尔加深了笑意,而后眯着眼缓缓凑近居伊,低声说:“我们以后也会好好相处的,对吗?” “嗯……对。” 居伊低下头不敢正面看他,他觉得自己产生错觉了,奥尔的笑脸下面,似乎潜伏着什么令人发怵的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