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压根就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什么后遗症,你就是在外面把东西都抖干净了,回家看见我觉得没意思!” “啊?”江珑的目光反复游移,“这也是战略部署?” 沈淡奇眼看着就能蹦起来,黎予一下把人又按地上了。 围观群众又是一阵唏嘘。 “我草。”黎予小声咬牙切齿,“两位,怎么圆啊?别真打起来。” 李沐然悲伤地后退几步:“亏我还想再跟你重归于好,给你生个小的……” 她脸色变得决绝:“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也呜呜哭起来,和身边围上来关心的中老年女同志分享自己高龄备孕有多不容易,对方有多不配合。 她连找年轻男人是为了保持身体活性都编出来了。 虽然这一切太过离谱,但周围一圈人全信了。 甚至还有路过的年轻人感叹:“艺术来自生活啊,这也太**艺术了。” 见没有后续,大部分人都散了。 李沐然顺利被狐神的中年信徒传教,泪光中闪烁着希望,被两个人架着走了。 黎予冲过去一个滑跪,裤子和地面的尘土摩擦发出让人皮痛的声音。 他抱住李沐然大腿:“姐,你把我带走吧!哥同意了!他身体不行,我们还可以有孩子啊!” “这也太有病了。”江珑评价,“怪不得老被当精神病抓进去。” 沈淡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习惯就好。” 他和江珑远远跟上,表现得像个虔诚的落魄原配。 黎予走路有点微瘸,看来撒着沙子的地面还是挺能教训人的。 黎予和李沐然顺利进入了建筑。 沈淡奇在社区公共体育场外游荡,时不时停下掩面而泣。 江珑试探了多次,确定负责安保的都是普通人,飘在黎予头上。 这个体育场的前身是所小学,后来学校废弃,体育场却保存了下来,定期修缮。 好处就是,周边有高耸的围墙,很适合举办见不得人的活动。 操场旁的观赛台上坐满了人。 李沐然和黎予被热情的大妈们拉到一起,不时聊些家长里短。 观赛台对面是一排高耸的云松。几个工人正用升降梯把一副巨型画像挂到上方。 那是一只眉目慈祥的狐狸。 注视着它时,江珑感到尾椎一阵怪异的痒,像是有什么即将钻破皮肤。 他低下头,附在黎予耳边:“画像有问题。” “求子这么灵么。” 李沐然表现出拘束的惊讶。 “是的呀。”对方眉眼慈祥,“你在这些人里面还算年轻的嘞,只要心诚,肯定很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