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还是问句呢,她自个就点头认可了,“一定就是这样!” 傅挽对着她好话坏话都说过,算得上是少有的拿她没办法,“行,那你就当我在教你。这下心情好了,能说正事了吧?” 她朝姜旎示意桌上摆着的一溜账本,“我这还有这么一堆事要做。” 姜旎看了眼那堆账本,小嘴往下一扁,这次却没找理由拖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在宁平县的那个老家,是不是有个叫傅荞的堂妹?” 傅挽原本伸去拿账本的手因为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名字一顿,收回来又握住了扇子,那那柄羽扇一下下地敲着桌沿,声音听着单调又乏味。 敲了十几下,她才开口,“傅荞她怎么了?” 扶书刚才退下去给姜四端茶去了,这会儿进门正好听见傅挽这话的话尾,眼帘一抬就朝着端坐在原地,看着也突然有些拘束起来的姜旎看去。 姜四姑娘是做了什么,怎的让六爷这般生气? “她倒是没做什么,”姜旎也听出了傅挽话锋里的戾气,赶紧一五一十地答了,“只是她阿娘好似给她找了门亲想要说和,是刘家嫡出的五少爷,前几日攀着你的关系上门想让我阿娘去当中间人,我偷偷听了,才……” “攀着我的关系?” 傅挽将扇子往桌上一磕,丝毫不在意扇骨因为她的力道而裂出缝隙。 “他们还真是好大的脸,看上的还是刘五……” 勉强压住心中升上来的那口郁气,傅挽只朝姜旎点了下头,“傅六也谢过姜四姑娘告知了,只那宁平傅家与我无丝毫干系,若是她再上门烦扰,让你娘不必给任何颜面,该如何就如何。” 姜旎点头,转头回家就跑到阿娘的正房,一字不漏地学了。 姜家大夫人姜胡氏摸了下宝贝女儿的头,想说什么,又咽下了,只问脸上带着笑的姜旎,“是傅六让人送你回来的?” 姜旎亮闪闪的眼睛里浸满了笑意,用力地点了几下头,靠着她阿娘的肩,前晃后晃地和她阿娘撒娇。 “六哥哥听见我没带多少人就出门,还训了我两句呢。” 姜胡氏一笑,拍了下她的手,“行了,阿娘知道你要说什么。” 眼看着女儿笑眯眯地出了房门,姜胡氏拿过桌上放着的茶喝了一口,眉眼中的忧愁到底还是露了出来,“小四看傅六哪里都好,连家中这几个顶梁柱也说不错,但若要我说,单单她不肯娶小四这一点,咱们就不该再有往来。” 这话涉及到的人多,在她身侧伺候着的嬷嬷也不敢多说,只劝了一句,“好事多磨,四姑娘日后定能找个疼她的金龟婿的。” 姜胡氏喝着茶,眉头还是没松开。 不待她再说什么,门外有小丫头掀了帘子进来,垂着头低声回禀,“夫人,傅家那位四夫人和姑娘来了,正在垂花厅等您……” “等什么等!” 嬷嬷扫了眼姜胡氏的脸色,出口训了那小丫头,“咱们夫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下次再有这种人来,直接给扫地出门!” 小丫头莫名被训了一通,出门时的脸色郁郁,连带着看端坐在垂花厅里摆出大家夫人的款儿,眼珠子却乱转的傅四夫人也没了好脸色。 “这位夫人,我们夫人不见你。” 傅张氏看见她进来,原本板正了身体等着被请过去,谁知等来这么一句,立时就炸了,“什么?什么不见?我前几日来时,你们夫人明明还说得好好的!” 她眼珠子一转,立即就想到了关窍,“是不是那什么傅六跟你们说了什么?我可说了,我是她的四婶,不是那些胡乱攀亲戚的!傅六那人心眼子毒,一定是给你们夫人告了什么黑状……不行,我要亲口解释一二……” 说着就要往厅堂里闯。 姜家这些下仆又怎会任由她撒野,瞧见正房里的风声,拿着大扫把就把傅张氏和傅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