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吻他的耳朵,让他完全没招架之力,像一团快融化的棉花糖落在了对方的怀里,一切都身不由己。 月上柳梢头,池子里的水近冷。 将将餍足的斯百沼给柴雪尽擦干穿好里衣,裹在披风里抱去了卧房。 早先一步的空吾蹲在鸟架上梳理着羽翼,见两人姿态亲昵,低低的咕咕叫,黑溜溜的眼睛瞅着床榻上又亲上的两人。 “不要了。”柴雪尽喘着气往床榻里躲,脸颊生粉,哪哪都是活色生香。 他这样的绝色摆在眼前,斯百沼松不开手,可也看见他那发肿的唇瓣,只得压住邪火。 “你先躺着,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柴雪尽得到松口气的机会,连忙举起软绵绵的手送人走,再不走,他得死在床上。 他的巴不得写在眼里,斯百沼知道这次亲狠了,但没办法,太喜欢了。 就像现在,哪怕知道不行,斯百沼还是舔舔他的唇挨上无力的一巴掌才走。 房间空寂下来,徒留一室清淡薄荷香。 柴雪尽趴着,浑身软绵,他歪着脑袋和空吾遥遥相望,突然说:“你爹怎么没给你养个兄弟?” 该再养只鹦鹉,学斯百沼说些不要脸的话,狠狠的臊那不知羞耻的人。 星空璀璨,厨房里食物香味四溢,斯百沼在灶前掌勺,徐离风蹲在灶火前,一介影卫沦落为烧火夫,道德十分沦丧。 徐离风对烧火只懂皮毛,两三下成了小花脸,他皱着眉:“瓦达尔会,为何不叫他?” “瓦达尔是读书人。”斯百沼随口说。 “我还是影卫呢。”徐离风理直气壮,“谁家影卫还要下厨房看火的?” 斯百沼拎着大勺子皮笑肉不笑,撸起的袖子露出健壮的胳膊:“你不知道我为何叫你来这?” 徐离风一瞬将近半个月发生的事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噎了噎,气势低下去:“你只让我保他安全。” “嗯,都被他知道了,再过不久你该被影卫除名。”斯百沼风轻云淡重述事实,“徐离风,他在祥湖碰见的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若是离开这里,你能行吗?” 徐离风低下了头。 “我知道你想跟在我身边,但他是我想保护的人。”斯百沼往锅里撒了把葱花,“停火吧。” 徐离风胡乱抹了抹脸,一语双关:“我知道。” 斯百沼没再说,端出两个大海碗,将锅里的蛋炒饭分了:“来陪我吃顿饭。” 主仆两端着碗坐在台阶上,用星星点点的夜空下饭。 徐离风咀嚼着:“我们是不是要离开这了?” 斯百沼吃得飞快:“快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