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玉则早就怕得有抽泣之意。 “娘娘,这里!” 而那醉汉似乎是街上的老流氓了,对这等事信手拈来,注意到身后动静察觉到气势汹汹提着刀的温泠月时,他竟一点不怕。 “呦,这丫头身段也妙!” 恶心的视线不怀好意在她身上游走,似乎并不觉得她手中那把刀能构成何等威胁。 “妹妹会用刀吗?拿得起来吗?” 温泠月阴冷着神情,迎着男人摩拳擦掌的姿势便是一挥—— 刺啦—— 衣衫布料被锋利的刀刃一触即破,她本是抵挡男人伸出的胳膊,下意识甩出的刀竟正中他左臂。 “嘶——”伴随着破碎声同时而来的还有男人捂住胳膊时的惨叫。 似乎对她这样瞧着弱不禁风还娇气的姑娘真的会用剑感到极度的不可置信。 “你、你,你个死丫头!” 那胳膊逐渐开始往外渗血,男人的眼睛明显清醒不少,摆脱了酒气却因愤怒气红了眼。 温泠月死死攥着剑柄,没人看见她止不住的颤抖扣着剑柄已然发白的指尖。 抬头望向醉汉时的面目却还是冷静,“你手脚不干净,怎、怎么了,打的就是你!” 南玉也被她的动作吓得冷了半晌,见状立马回神,连连帮腔:“是啊,我们可都看见了,我告诉你,刚才你就要对她……” 男人淬了口痰,似乎骂了一句脏话,温泠月听不出是什么,只知道不是好词,死死咬住下唇。 “啪——” 掌心与硬物相撞的清脆音袭来,他抬起在半空欲对她们出手的动作被生生拍回,顺势望去便见温泠月眯着眼对着他蠢蠢欲动的手来了那么一下。 稍宽的刀刃将他手拍出一道红印子,温泠月也诧异了一分。 原来她成日看傅沉砚那样还是有些好处的。 正所谓没有被刀抵过就不知道真的动刀是什么体会。 温泠月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上刀剑。 而这也是她第一次拿剑…… 男人彻底被激怒,温泠月感受到裴晚的木然和紧张,直接甩刀抵上他脖颈,将男人的动作死死箍住。 “臭丫头!” 他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兴许年轻时混迹市井练就过些杂功夫,见她握剑的手指颤抖,隐隐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邪笑。 不大的眼滴溜溜转过一圈,趁她们不注意时,一把将头从剑下绕出,顺手扯出裴晚衣带上系着的某物,贼兮兮地朝温泠月嘲讽一笑,“装模做样。” 温泠月心下难免慌张,又见他弯腰抄起一块碎瓷片。 “瞧你们这打扮,还带着仆人婢子,莫不是官家小姐?”男人咧开嘴时露出参差不齐的几颗黄牙,上下打量着温泠月。 又道:“方才她叫你什么,娘娘?” 南玉缩在温泠月身旁,作出一副保护她的模样,“怎、怎么了,我告诉你,我们可不是你这等人能惹得起的!” 他忍不住发笑:“呦,还真装上了。娘娘?你是皇后娘娘啊,还是皇宫娘娘啊?”那瓷片在他手里磕碰发出刺耳的鸣音。 “放屁!她是娘娘,那我还是天王老子呢!” 他嗤嗤地笑开,一边打量一边瞧着,掂了掂从裴晚衣服上扯下的玉佩,贪婪的眼从玉佩挪到几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