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这会儿这些石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我必须好好争取时间尽快地找到停止这个程序的方法。 我这个人可真没用,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出办法来。我忍不住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可是,就在我拍打着自己的时候,我突然一个激灵,这些使用,似乎与我在王叔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一页帛书上面所绘画的图像,是一样的。 我当时只是觉得帛书上所描绘的人物形象与奶奶嫁妆里面的金箔剪纸有些相似之处,而且帛书上描绘的那些人物,拳打脚踢的,像是在比划着一套拳法,所以在见到石俑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将这三者联系在一起。 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深一层次的关系吗? 奶奶的金箔剪纸和帛书上的小人都是六十四个。 我一边想着,一边用食指指着石俑一个个地数了起来。 果不其然,石俑也是有六十四个。 在王叔办公室里面见到的那一页帛书上面,除了图画之外,没有其他的与文字有关的东西。 奶奶的金箔剪纸就更加不用说了。 这么说来,发现了这三者有联系也没办法解决眼前这个难题啊。 我的心情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太大了,不由得有点气馁。 这个时候,原本一直安静地待在石俑手中的周蓝不知为何,又突然挣扎起来了。 我急忙跑到抓着他的那尊石俑的边上,然后急切地喊道:“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哥。” 可是,周蓝表现出来的转态似乎不是难受,而是想要跟我说什么的样子。 然而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话都会被石俑转换成“咯咯”声,所以他也不再喊破喉咙了,而是一直用手在比划着。 悲哀的是,由小到大,每次玩你比我猜的游戏,那么我肯定是必输无疑的,因为我自己对于动作的敏感度可能比常人低一些。 因此,他手脚并用地比划了好久,却仍旧无法将其想要表达的意思准确地传递给我。 我们俩在那里,一个比划一个翻译,周蓝的头都快晃断了。 最后,他似乎是绝望了那般,手脚同时停了下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我仰着头看着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哥,你是不是要我走到黑暗之中呢?” 话刚落音,周蓝原本低垂的头瞬间就扬了起来,然后朝着我用力地点着。 终于,才出来他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周蓝为何要让我走到黑暗之中,但是既然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传递出来的信息,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 因此,我丝毫不敢懈怠,拽着疝气灯,走出了列阵,然后朝着洞穴深处的那一片漆黑走了过去。 没有任何意外,这里的黑暗将疝气灯的光吞噬掉了大半。 所以,我眼睛的可视范围,基本上被控制在两米之内。 走了一小会之后,我索性将疝气灯给关上了。 因为我的眼睛在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之后,视觉能力会大大的提升,按照目前的这种环境,基本上看个十来米都不成问题。 可是如果有疝气灯的照明的话,那么我的眼睛是无法自动切换到黑暗模式的。 所以这两者相较起来,将疝气灯关掉的话,我还能看到更多的东西。 我闭上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