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爱情或者低贱本能的肉rou/欲来区分女人,当然绝大多数是后者。 即使是卡亚斯贝所认为的爱情,轰轰烈烈的彼此追逐,嬉戏享受着陌生的触感与香气,接着不可避免的疲惫与腻烦轻易将看似牢不可破的誓言击碎,不过只要不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东西,人们不会太珍惜,所以卡亚斯贝口中的伟大爱情可以自动无缝连接,留给假装悲伤的空隙只有三秒,之后重新挂上笑容迎接下一个女人。 卡亚斯贝怎么敢用如此劣质的词语,大概酒精和性早就腐蚀他的精神,才试图使他在我身上找到可悲的人性。 我所做的一切,与弗洛夏这个人无关,只是为了能够治愈自己,如果没有情感算得上是缺陷。 但事情并不如我想象的那般顺利,从某一个时刻开始,可能第一次相遇主导权就已不在我的手上,局面的失控来得太快了。 初次认识到的情感不仅仅是喜悦,还有始终游离在掌心之外的弗洛夏,她进一步让我明白得不到的愤怒与害怕失去的恐慌。 她是我的唯一,我却站在她的边缘,她的世界多么广阔,可她仍然执拗地堵在我面前,拒绝我的进入。 嫉妒在不甘的催动下燃烧所剩不多的理智,她离得太近了,我能感受到她因为侍女的话露出的笑,因为牵扯到伤口而咧着嘴角,因为思念家人牛奶沾染上的苦涩,因为疲倦朦胧的双眼,她在睡去,活泼灵动的空气渐渐安静下来,周身围绕着舒适自然的光晕,她的呼吸浅浅地,淡淡地··· 我克制着自己,负面的毁灭的欲望拥挤在一起,我走进房间,在她床头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我必须离她越近越好,现在这是一个对她来说足够安全的距离。 情感是我的弱点,在她出现之后,她代替情感成为那个弱点,她和强大沾不上边,就连保护自己都尤为困难。 她熟睡着不太安稳,手脚不时乱动,她的情绪散发出来,牵引着丝线传递给我,我上瘾一般的吸入,让干渴的胸腔和肺脏得到滋养,从第一次开始,血液不再维持器官的运作,而是她,她的呼吸,她的动作,她的香气··· 我变成一个时刻得不到满足的瘾 yin君子,弗洛夏,她不是在救赎我,只是轻易一次又一次将我推入深渊,她满身剧|毒,但也只有她,能拯救我的生命。 我一直饥饿着,这种状态也许永远不会消失,所有片刻的满足带来的是地狱般的空虚,我不得不每晚来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睡颜,将自己从虚弱无力的濒死边缘拉回来。 她对此一无所知,不知道自己随手将火种洒向人间,换来的不是文明,而是熊熊燃起永不熄灭的恶火,生灵被尽数屠戮殆尽,残留的丑陋的怪物们永生不能出现在有光的地方,它们与黑暗常伴,最后被漫漫无边的暗黑吞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