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郁大手放在安棋背后托着他,防止他手舞足蹈太兴奋了而掉下凳子。 孩子开心,为人父的自然也开心。 他宠溺地问:“安安崽喜欢这个礼物吗?” “喜欢!” 安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单郁,突然他爬到单郁膝盖上,在单郁还没反应过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安棋站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脸颊上就是“啵唧”一口,接着幼崽软软的脸蛋贴上他的脸,又听安棋幸福地说:“我真的好喜欢爹爹嗷,我要永远和天下第一好的爹爹在一起,嗷嗷。” 单郁愣了好一会,被幼崽亲过的地方很快红了起来,其他的地方也被感染了似的,红的不像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亲身体会到“面红耳赤”这四个字的意思。 他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了,僵硬地抱住了幼崽,“好,爹爹和安安崽永远不分离。” “嗯!” 沉浸在幸福中的父子俩没有注意到,“狗狗”正以一种幽怨至极的眼神看着他们。 “……” 灵蛇听到屋内的惊呼,好奇是什么礼物能让安棋如此激动,才到门口就差点和单郁撞上。 诶?魔尊大人跑那么快做什么?耳朵怎么红了? 安棋呼唤声打断了他的思考,“丝丝快来看爹爹送我的狗狗。” “哦,来了,”灵蛇跨过门槛,视线扫过安棋脸上的笑容,又落到他怀里的毛绒绒上,嘀咕道:“什么狗啊,能让你这么稀罕……啊!” 狗子也“啊!”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刀疤!” “白泽!” 灵蛇与“狗子”异口同声地惊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不可置信。 安棋歪头,看了看丝丝,又看了看狗狗,“丝丝,你们认识吗?” “哈?你就是丝丝?”白泽一脸复杂地看着灵蛇。 接着他发出了灵魂的质问:“刀疤,他为什么叫你丝丝?” “……” 社会的大哥灵蛇老脸一红,一时哑口无言。 灵蛇:“老白,你如果还想和我做兄弟就别问。” 白泽:“呵。” 灵蛇正要问他怎么会被魔尊盯上,注意到白泽身上脸上都有未擦干净的血痕,以及魔火烧灼过的痕迹,再结合昨晚单郁半夜出门,大概猜到七七八八。 于是他故意关切地问:“老白,你头上的角怎么不见了?怎么了,是你不喜欢它们吗?” “……” 白泽嘴角抽了抽,突然很想撕烂这只破蛇的嘴。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