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唏嘘,或惆怅。 弟子们进去搜寻,被满地的骸骨惊到了,有的弟子看不下去,跑出去吐了。 安棋趁乱溜过去看了眼,他注意到一个半埋在土里的头骨,骨头旁边开了一朵小小的白花,被风吹的一摇一摇,像是在和他招手,他也抬起爪子晃了晃。 小希妹妹嗷…… “安崽!你跑这里做什么。” 单郁抱起他快速远离废墟,和海生月他们汇合,安棋趴在他爹温暖结实的身上,一直盯着那块头骨看,直到再也看不到它了。 他缩回身体,抱紧了单郁的脖子。 单郁问他是不是被吓到了,安棋摇摇头,他不怕的。 他就是觉得,还是他的爹爹最好了。 “少主,看我们给你抢,不是,带回来了什么?”赤牛神秘兮兮让安棋猜。 安棋猜不到,赤牛侧身,身后是垒成小山的牛奶桶,足够安棋喝上一年了。 安棋:“哇,买这么多很贵的吧。” 赤牛道:“都是那些凡人送的,感谢你帮他们除去了一个大毒瘤,我们说不要,他们还不肯,硬要塞过来。” 单郁语塞。 这群家伙,都说了把强盗的习惯先收起来。 赤牛眉飞色舞地给安棋描述当时的情况,添油加醋强调他们有多感恩安棋的善举。 安棋心热热的,好像飞到了云上飘啊飘,他的正义感在很短的时间内从小嫩芽长出枝叶和花朵,他不仅得到了上百桶牛奶,还有一颗充满了勇气的心脏。 他更加有信心了,以后他一定会成为超级厉害的龙! 镇婴塔的清理花了一天一夜,但没有找到鬼母的下落。 线索到这里断了,鬼母一日找不到,安棋身上的鬼契就是个潜在的威胁。 把安棋哄睡着,单郁几人去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安棋做了个美梦,梦里好多小妹妹围着他喊哥哥,夸他厉害,小龙抱着尾巴傻笑。 但是到了半夜,窗户被风吹开,安棋被冻醒了。 屋内没有点灯,他爹也不在。 安棋想喝水,爬下床,走到桌子边,踮起脚够桌上的水壶,余光瞥到右方有黑影。 黑影站在一个落地镜子前,拿着一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他察觉到有人在看他,透过镜子,咧开嘴,露出一嘴细密猩红的牙齿。 “啊!——” 单郁他们就在隔壁,听到尖叫声赶过来踹开了房门,把坐在地上的安棋抱起来,安抚了一阵,等他情绪稳定了,问他发生了什么。 安棋指向镜子,心有余悸道:“那里刚才有人。” 白敛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上面有鬼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