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竺萱站在原地,不断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可终究沉不住,她看着经理一字一句,“行,辞退证明尽快开给我。” 在经理怔愣的功夫,竺萱已经推门走了。 经理没想让竺萱走的,只是那个好脾气的即使被加了很多课时仍然点头接下来的竺萱好像不见了。 竺萱当天就收拾东西从补习社走了,即使走出写字楼时硬气得很,想起自己带的学生,也只剩无力之感。 直到竺萱接到林总的电话,那边兴高采烈,问她现在有没有工作,他们分公司缺个经验丰富的翻译,问她有没兴趣?工资可观,还提供公司宿舍,两房一厅,和公司的一名女会计住一块。 柳暗花明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吧。 …… 竺萱再接到周重宴电话的时候,是个天朗气清的周末。 彼时,她在家里收拾东西,家中乱成一团,客厅堆放着不少纸箱,她的长发扎在脑后,几缕长发被汗水打湿,贴紧细白的脖颈。 她以为是束南要过来帮忙,接起来才发现是周重宴,“怎么了?” 周重宴正在开车,“你在哪?” 竺萱反问,“你有什么事?” “跟刺猬一样。”周重宴的心情很好,“不说我就去你家。” 竺萱无奈,“你!” 最后约在小区附近的咖啡厅见面,竺萱换了裙子,又化了淡妆这才出门。 经过玄关的时候,竺萱发现口红不够衬裙子,擦掉,重涂另一款,凑近镜子,红唇微启,她涂了点睫毛膏。 …… 咖啡厅外面春景很好,嫩绿的绿叶抽枝,阳光洒下来,照得像金叶子。 周重宴点了两杯咖啡,又挑了两款蛋糕,以前他最爱看竺萱吃甜食,唇上沾了点奶油,她不擦,爱凑过来亲他,奶油让两人的双唇品了又品。 竺萱来的时候,看见坐在窗旁的周重宴。 周重宴望着她,竺萱化过妆,她还愿意为他化妆,眼睫扑闪扑闪像小扇子,红唇像是新鲜的莓子,带点唇膏的光泽,看来她那天不过是气话。 坐下的竺萱问,“你有什么事?” 周重宴的眼神很认真很郑重,“竺萱,我和费柠分手了。” 竺萱避开他的灼灼眼神,嗯了一声,不得不承认,她对周重宴依然存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可是她不想去认清或接受这份希冀,因为她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 男人推过来一张纸条,“那天,欠条没给你。” 竺萱展开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她抿了口咖啡,周重宴在桌上把另一样东西推了过来,一个男士腕表,龟裂的翡翠绿表面,每个刻度镶着小颗的方形钻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