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组织的行为越来越过激了,一些具有特殊利益的极端主义分子——最为臭名昭著的是在动物权利和环保主义运动当中的“暴徒们”他们使用破坏他人财物和恐怖主义活动的手段,以声明他们的主张——他们连续制造了十来起已经完全不能用“恶作剧”来形容的纵火案与投毒案、爆炸案,造成了数千万元的经济损失,近万人因此失去工作机会,另有数十人因此死亡或受伤——这已经不是保险,赔偿与囚禁可以解决的问题了,他们的行为直接威胁到了人类自身(无论为了什么),愈来愈多的机构(包括绿色和平组织与国际动物保护协会)和国家开始快速地疏远与漠视这个日益疯狂的保护动物团体。 二十世纪中期,联合国1562号决议将ealf列入恐怖组织名单。 他们失去了大部分人类的支持与纵容,但这并未形成障碍,ealf继续盲目但坚定的前行,他们的手段日新月异,层出不穷。 凯盛国张开嘴巴,想要说话,随即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地发不出一点声音,首领点了点头,一个暴徒端来了一杯温水递给凯盛国,凯盛国喝了一口,惊讶地发现里面还少许放了一点糖和盐。 “谢谢。”他说,心里不由自主地衍生出一丝希望来,他们不是海盗,他慢慢地喝着水,思考着,这些人需要我做什么?释放那些鳗鱼?这并不是不可以。但这他们自己也能做,他们还想要点什么,资金?应该是的,他们需要钱,任何一个组织都需要钱,但他必须设法让别人清楚明白地知道这是一笔赎金,因为这些人手里有人质,而不是他自愿捐赠——一个支持恐怖组织的议员?哪怕只是一些毫无根据的臆测与猜想呢,他的政治生涯也就得到头儿了。没人会信他的话,支持他的决议,投他的票,甚至有可能会被联邦调查局或其他什么部门监控与询问(讯问)。 凯盛国并不擅长谈判,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贸贸然地抢先开口,尤其是关于钱,ealf的成员们也许会感到受到了冒犯或是轻视,他们也许会因此变得暴躁,混乱,冲动,而这里还有着他的女儿和无辜的孩子们。 他略微垂下头,双手握着玻璃杯,竭力摆出温顺平和的姿态。 出乎凯盛国意料之外的,那双敏锐的蓝眼睛并没在他身上逗留过久,视线很快移开了,伴随着一个无声的命令,一个暴徒打开了门,一个人在两名暴徒的押送下走了进来。 凯盛国站在房间中央,那个人看见了他,脚步不自觉地顿了一顿,他身后的暴徒立刻伸手用力推他,完全不顾他已经鬓雪白,皱纹满面。他狼狈不堪地踉跄了几步,两只脚绊在了一起,如果没有凯盛国,他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玻璃杯掉在地上,碎片和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老许?”凯盛国惊讶地低声喊道“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老许靠着凯盛国的手臂站稳,抬起头来,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番,而后脸上浮现出安慰的神情:“我受托付来亲眼看看你确定你安然无恙。” 凯盛国和这位老许先生是将近三四十年的老朋友了,每年的圣诞节和春节他们都会阖家互相拜访,许家在第七区有着两家面积广阔的酒楼,本人在华人中也有着不低的位置,加上他们的年龄,他们从未被这样粗鲁而轻蔑地对待过,怒火从凯盛国的脚底一直燃烧到脖子,几乎将他的狼也一起烧掉,但最后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怎么能让你来?!”凯盛国怒不可遏:“凯家的人都死绝了?” “你不知道这件事情恐怕只有我来。”老许苦笑:“他们只容许一个人来但有些事情,只怕单单一个凯家还做不得主。” 凯盛国蹙起他的眉毛,他的眉毛既粗又长,当它们搅在一起的时候会令他的方脸显得十分凶狠“这话究竟怎么说?” “也许是我们要的太多了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