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摔在了一起而被抓到:“他们又为什么恢复了了呢?”还在他们这一届! “因为有老校友提出了抗议,”撒沙说:“他们认为取消了太多习俗的曼彻斯特不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曼彻斯特了。鉴于嗯,我是说,去年的校友捐款以及其他原因的份上,校长与校委员会决定恢复一些具有‘曼彻斯特特色’的习俗,‘入学仪式’就是其中之一。” “捐款占了多大比重?百分之九十?” “这我可不知道,”撒沙耸耸肩说:“我只知道,去年的校友捐款,特别是四十五届的,他们的捐款数额是两亿四百万元。” “哇喔。”别西卜说:“也就是说,他们平均一人捐了两百万。” “不止,”撒沙说:“前四十五届只有六百人左右。” 他们是最先冲进了小树林的那批人中的两个,既不太前,也不靠后,别西卜注意到有几个一看就知道已经成年的高年级生站在树林里,他们站在这里,是为了监看有无意外发生:譬如说,某个被酒精混沌了神智或是精神过于振奋的新生跑进了树林的更深处。他们统计胜利者的数量,再和那些统计失败者的同伴对碰,确保没有那个狡猾的新生逃过了“二次洗礼”——虽然是穿着衣服的,这点可真让人有点遗憾。 侥幸逃脱的新生只有三分之一不到,其中女性占了绝大多数——担任着追捕者一职的高年生都是男性,好吧,能狠得下心把这些如同玫瑰花苞般娇嫩与饱满的小女孩提起来扔进冰凉凉的湖水里的,很显然,不是个变态就是个真正的花花公子——就连那些被丢进湖里的新生也不会就此提出抗议,或者说,他们正忙于打哆嗦,流鼻涕,从教师和高年级生那里领取毛毯和热气腾腾的生姜茶呢。 早在开学典礼前,学生们的宿舍就已经安排打理的妥妥当当了。 依照曼彻斯特的传统与要求,所有的学生在两年级前都不分专业,他们在一个学院,曼彻斯特文理综合学院学习,住所也是曼彻斯特十二座宿舍学院中距离教学区最近的,那是幢十八世纪乔治王朝时期的建筑,深绿色的爬山虎的上端已经变成了葡萄酒般的醇红色,遮掩着按照六对六的方式排列的白木窗格与灰黄斑驳的石质外墙,六块嵌板的咖啡色橡木门上端装饰着黑铁铅条分割的扇形窗。它在最初建造的时候是为了校长和他的家人们,所以和大部分同时期建筑有着相同的结构与布局,四层地上建筑与一个地下室。地下室供仆人住宿,还有水房,厨房和食物储藏室,有单独的门可供进出;一层是餐厅,二层是分作两部分的客厅,前半部分用来招待外客,后半部分供主人与亲密的朋友与亲戚使用,三层是卧室,女主人与男主人的,四层,也就是顶层,住着他们的孩子与女家庭教师。 现在地下室仍是厨房,储藏室与洗衣房,但学生们只能使用洗衣房,厨房与储藏室都是居住在一层的教务长及其助理,还有他们的家庭所准备的,二层到四层都是学生宿舍,六个人一个套间,两个人一个卧室,有个共用的客厅,浴室,浴室很大,而且盥洗与更*的地方都是有分隔的。 别西卜与撒沙有幸被分配在了同一个套间内,但不是同一个卧室,因为他们的教务长认为,他们之间已经够熟悉了“你们需要更多的新朋友。”他说,把他们分在了两个卧室里,各有各的室友。 “就这样吧,”撒沙说:“如果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我会处理的。” “我会注意的。”别西卜说,曼彻斯特的房间比格兰德的还要小点,而且还要挤进去两个人,他们不得不将一张写字台横在两个床铺之间,而另一张则委委屈屈地卡在床铺与墙壁当中,两张床铺近得伸出手来就能彼此拉住。如果别西卜不幸失控,那么他近在咫尺的室友简直就是一罐子被剥去了外包装的肉。 若是他没有被吞掉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是撒沙的事儿了,他得在第一时间修改掉那份糟糕透顶的记忆——不管对别西卜,还是对于那个倒霉家伙来说。 除了这个,他们没什么不习惯的,曼彻斯特和格兰德很像,只是更大,更古老,更先进(这一点都不矛盾),更全面与更富有。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私立寄宿高中的被录取率更高的关系?”别西卜说。 “你会被控诽谤的。”撒沙说。 接下来他们就没再说些什么,别西卜的室友回来了。 ps: 这是——昨天的——写完了忘记发哈哈哈哈哈游走ing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