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老还没休息,等着这两个人回来后,询问了一遍事情经过。 听完整个过程,詹老评价:“这个江老先生放在我那个年代,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典型的小人。而且最遭人厌恶的那一种。怪不得跑回国发展了,看来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你的猜测应该是没错。” 季换澜疑惑:“他还能用出这么下作的手段?” 詹老笑了起来:“手段不论下不下作,只要见效管用就行。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啊,往往就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反而轻而易举就能让你们掉坑里。” “至于为什么那个点心最终没被送上来,看来就应该是他的孙子给拦下来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如此正直的孩子,生在江家真是白瞎了。”詹老有些意外江淮远的人品。 爷爷那副德性,孙子却没被教坏,实在难得。 “师父何出此言?”季换澜问。 “江家现在想收手都不行了,明云城那些人家都已经暗中防备他们了,就看今天去参加宴会的人数就知道了。桑姆一旦成功不了,他就会第一时间跑路,然后把所有脏水都推到江家的头上。” 詹老接着又道:“我建议你们,现在就着手把江家压垮。让桑姆没有仰仗。” “没有江家,也会有别的人。”季换澜心中不安。 詹老却不这么认为:“能让桑姆挑中的,无非就那么几家企业。你当谁都是那个没长脑子的老头儿?随随便便就给别人当垫脚石?” “好了。你们自己定夺吧。我休息了,明天还要出去一趟。” 季换澜说:“您去哪里?需不需要我陪您一起?” “不用不用。”詹老摆摆手,随后便上楼去了。 - 翌日一早。 季换澜刚刚醒来,便听到手机订的时钟响了,看见上面的提醒事件,她睫毛轻颤。 一个月的冷静期到了。 今天他们就可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了。 季换澜坐在床边沉默了许久,随后起身去洗漱换衣服,准备叫沈熄一起去民政局。 结果她刚刚洗漱完,就接到了老大的电话。 “喂?” “大小姐,詹老突然身体不适进医院了。” 季换澜脸色骤变,迅速往外走去,“在哪?” 得知了医院地点后,季换澜都没来得及叫沈熄,自己开车就离开了。 一路几乎是油门踩到底的赶到医院,就见詹老唇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 “好好的,怎么身体不适了?医生怎么说?”季换澜进门就问。 一旁的老大老二守在这里。 老大说:“血压高了,医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