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有两个人,谈肆足足点了有五六道菜,其中还有重油重盐重辣的湘菜。 “生病就不要吃辣了吧。”钟意水好心提醒,“感冒会加重的。” “给你点的,猜你爱吃。”谈肆笑着开口,“川湘鲁粤都点了,阿水喜欢吃什么?” 钟意水惊讶,原来是给她点的,她笑着说:“我都好的,不挑食。” 但是钟意水刚在家吃过,所以她现在一点也不饿。 只是为了陪谈肆,才坐在餐桌上吃了一点,可谈肆说了给她点的,她尽量每道菜都吃了一点。 谈肆点的这家中餐厅在留学生里好评很高,老板以前是国内酒楼的大厨,手艺很地道,钟意水哪怕不饿,也觉得香喷喷的。 谈肆胃口也不高,他点的外卖都没怎么动筷,倒是钟意水煮的白粥,他喝完了一整碗。 饭后,钟意水监督谈肆喝药。 钟意水倒了一杯温白开,“该吃药了。” 谈肆皱着眉头,好像钟意水递给他的是毒药。 钟意水忍不住被谈肆的反差逗笑,如果不是今天见到谈肆这一幕,她绝对想不到,谈肆居然会抗拒吃药,而且理由竟然是因为药片太苦。 “谈肆,你就‘啊’的一下,一仰头,药片就会被吞下去。”钟意水鼓励谈肆,她的声音这时候软软的,“根本尝不到什么味道的,而且你不吃药感冒怎么会好呢。” 谈肆抿了抿唇,皱着眉头把药片吞了下去。 钟意水感觉谈肆完全不像是在吃药片,像是要上刑场。 她见谈肆把两片药片都吞下去后,笑嘻嘻的问他:“不苦吧?” 谈肆甫要开口,钟意水就把一颗巧克力放到谈肆口中,随后继续笑靥似花的问谈肆:“的确不苦吧?” 谈肆没有回答钟意水,他深邃的眼眸注视着钟意水,钟意水被谈肆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想要挪开。 片刻之间,谈肆的唇猝不及防的贴上她的唇。 不同于昨晚的浅尝辄止,谈肆的左手按住钟意水的后颈,唇舌以强势的姿态和钟意水缱绻纠缠着。 他的呼吸落在钟意水的肌肤上,如火滚烫。 谈肆身上雪松琥珀的清冷味道将钟意水牢牢包裹住,钟意水在清冷和滚烫中理智逐步瓦解,她浑身软绵绵的,羽睫簌簌的颤个不停。 钟意水高中有段时间学习很拼,经常不吃饭也要学习,后来她低血糖在体育课上差点晕倒,从那以后她就养成了随身带糖果的习惯,有时候是水果硬糖,有时候是奶味软糖,但更多的还是巧克力。 她今天给谈肆的这颗巧克力,是她最常放在口袋里的。 两人唇舌相交,那颗钟意水亲口喂进谈肆口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