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不小的赌局,纷纷下注打赌在年底时门内会有场继雷电的婚礼之后又一场大婚礼,而婚礼的主角则是我和你。” 她吸了一口气,缓和过度的怒意“你很清楚,却没有任何表示?” “绿地,我们之间的事情被门内的伙伴议论了这么多年,假如每一件事我都要有所表示,岂不是自找麻烦?”他顿了顿“每一年像诸如此类的事件不胜枚举,我以为你应该早就司空见惯了才对。” “你的‘每一年’里可从来没有被搬上赌桌。”她可以忍受所有人猜测他们会有所发展,但她无法忍受有人认为他们会步入礼堂,甚至于将之当成赌注。 赌他们会在年底前结婚?真是可笑! “你似乎并不喜欢这次的游戏。”蓝天微微一笑。 “难不成你喜欢?” “不予置评。”他耸动着肩,老僧的游戏在他们来说结果绝对都是相同的“不过我倒觉得很有建设性。” 一旦事情扯上“建设性”三个字,就代表着他的脑子正打着主意。 绿地扯动着唇角,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真心笑容“很高兴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没有打算。” “赌局的筹码是以八赔二,如此高的利润,已经是‘生意’而不是小小的‘打算’了。” “你的意思是要下注?” 蓝天用他特有的绅士笑容回答她的问题。 “你真的有惹人发狂的本领。”她笑骂着“我一整晚被这卷录音带给搞得睡不着觉,光是想到他们那一大伙人竟然将我们俩的事情搬上赌桌,暗地里猜着我们会在年底前结婚就头皮发麻,而你这个主角之一的家伙早就有了应对之策竟然还不说” “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他笑得斯文。 “当我快被睡神蒙召时,我只和睡神心意相通。”绿地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我们的谈论算不算结束了?” 她在脑中思索了一会儿“恩还有一件事” “说吧!” 绿地和他不同之处就是在于他是大事精明,而她则是小事精明“把握大重点,错失小细节”一向都是他的败笔,所以和她合作,两人等于互补其缺点,任何事皆是无往不利。 “你确定我们一定会赢?”她小心翼翼的问。 大手一揽,蓝天就将她的头枕在他的胸前,他用着带笑的语调在她的耳畔柔声道:“我们是主角不是吗?戏要如何导,关键在于我们而不是他们。” “唔——”她很同意,可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件事不妥,这让她不安。 “你认为我们有可能会结婚?”感觉到她的不安,于是他换了个方式问道。 “这是个很好笑的笑话。”绿地抬起头,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跟鸡跟狗,跟他——哈!不可能!除非她变性,或是他改性。 “算是达成共识了?”蓝天伸出手,脸上泛着得意的笑。 “达成共识。”她也伸出手附和着。 大手与小手相握,成功指日可待! 身上冒着热气的绿地眯着眼直盯着瘫在床上的男人看,男人的睡姿是蜷曲在一起的,前额复盖着卷柔的黑发,又长又翘的睫毛遮去他的眼眸,规律的呼吸徐徐吹拂着贴着脸的袖子,睡梦中的他少了方才与她谈论赌局的精明干练,取而代之的是纯洁与稚气。 不谈case的蓝天很斯文、很秀逸,没有老谋深算、精益求精的市侩样子,有时她倒较欣赏这样的他。 不过欣赏归欣赏,这并不代表她能在欣赏之下就将他浑身的酒气视而不见、嗅而不闻。 她伸出手推移着睡梦中的蓝天“喂!起床了。” 床上的人动也不动,继续打呼着,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叫唤。 “蓝天,你的头发都是梅酒,不要躺在我的床上。”她柔声的在他的耳边说着,对于有“稍许”洁癖的她来说,床单上有酒味是无法忍受的一件事。 “唔——”他发出呓语,眼睛仍是紧闭着。 “蓝天,蓝天” 他挣扎的睁开带着倦意的眼,喃喃的问:“唔——怎么?天亮了吗?” “现在是凌晨两点,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她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轻声的回答他。 “那——再让我睡一下子”蓝天一个翻身,继续他的睡眠。 “起来,蓝天,你起来,你必须去冲冲头发,梅酒的味道儿沾染了整个床单都是了。” “恩——绿地,你让我好好睡一觉”他重新张开眼,迷糊中绿地的身影映入他的眸子。 “不行,我的床单昨天才换过,你再不起来我可要把你赶下楼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