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排骨真好吃!” 虞秋秋正吭哧吭哧吃着,抬眼却看见褚晏在盯着她看。 ??? “看我干嘛?”虞秋秋问。 褚晏定定看着她不说话,一直以来盘旋在他心头的问题,仿佛终于有了答案。 所以,他不是错在对虞秋秋不够好,而是错在对她太好,没让她虐身虐心? 褚晏太阳穴突突直跳,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在蹭蹭蹭地往头上冲,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要求! 关键是,沿着虞秋秋这逻辑,她对他性命不甚在乎的态度似乎也就说得通了。 说白了,不就是觉得他没价值了,索性让他自生自灭么? 想通的这一刹那,褚晏当真是如坠冰窖,明明是五月的天气,却是生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来自深冬腊月的冷风。 褚晏咬牙。 看吧,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这等下场! 褚晏一直不回答,虞秋秋也没闲着。 ——“今日这厨子排骨做得属实不错。” 虞秋秋嚼啊嚼,视线落回盘中。 ——“唔,还有最后一块!应该没有人跟我抢吧?” 褚晏听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夹起排骨就准备往虞秋秋碗里送。 虞秋秋眼睛一亮。 ——“原来是要给我夹排骨啊,笑死,刚看他那样子,我还以为他要起义了呢。” 她捧着碗去接,笑眼弯弯。 然而,褚晏的筷子伸到一半,也不知是想到什么,忽然停住了,只见他一脸唾弃,紧接着就来了个大转弯,最后一块虞秋秋挚爱的排骨落到了周崇柯碗里。 周崇柯:!!!受宠若惊! 阿芜:???什么情况? 虞秋秋:……笑容消失。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褚晏。 ——“好啊,刚才的感觉竟然不是错觉,狗男人这是真的要起义!” 虞秋秋看褚晏的眼神越发幽深了起来。 褚晏轻嗤了一声,无所畏惧。 他瞥开视线,面若冰霜地唤了人进来,吩咐道:“让厨房再上一份红烧排骨。” 虞秋秋:“……” 沉默。 还是沉默。 ——“狗男人怒地怒了一下?” 虞秋秋收回视线,只觉莫名奇妙。 “难不成是更年期到了?”她暗自嘀咕。 褚晏:“……” …… 几日后,连续的阴雨结束,天空终于放了晴。 虞秋秋站在窗前伸了伸懒腰,开始计划今日行程。 再在这屋里待下去,那真就是快要发霉了! 想好要去哪,虞秋秋便拉上阿芜出门。 褚晏和周崇柯近日没了繁忙的公务,也跟着出来,缀在了两人身后。 先前下雨,街上都冷冷清清,甫一放晴,这街上立马就热闹起来了。 不少大店为了揽客,门口还排起了杂耍。 虞秋秋和阿芜为了找不同,时不时便停下观看,几刻钟过去了,还没逛出这一条街。 “她们以前也这样吗?”周崇柯压低了声音问道,不是很懂且大为震撼。 就这么来来回回一个路数的玩意儿,也能看上这么久? 褚晏斜睨了他一眼,生无可恋但不予置评。 周崇柯:“……”懂了。 眼见着这样的情景也许会持续一天,世上生无可恋的人又多了一个。 与此同时,望江楼。 不比其他酒楼的热闹非凡,望江楼作为涂州的第一大酒楼,今日却是处于歇业状态。 天晴了,皇帝择日便要启程,太守包下了他们酒楼,明日为皇帝践行。 这可是个莫大的殊荣。 望江楼上上下下都在为此做准备繁忙不已,不仅是厨房,整栋楼都来了个大清洗。 “这地板必须得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