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云乐危险地眯起眼睛:“不住了行不行?就在外面呆一晚上行不行?” “行行行!”黄宇忙不迭地点头,“你想和甚哥野战都行。” 说完他看见于云乐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的脸色,倏地反应过来,“……” 他终于知道他们错在哪了,因为于云乐真的想和李甚野战。 黄宇自觉理亏,破坏了好兄弟的美妙夜晚,之后低着头任于云乐替,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野战这种事,讲求一个时机,可遇不可求。 现在却被他们几个破坏了,简直罪不容诛。 如果是他和女朋友被打扰,此刻绝对要气的爆,炸。 “甚哥,那个,实在抱歉哈。”年诀小心翼翼看了眼暴躁的于云乐,低声对李甚道。 这种时候难受的肯定不止于云乐一个人,李甚是真能忍啊,一点脾气都不发。 年诀说完,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三路滑,看见那鼓起的一大团之后,惊得整个人都麻了,“我靠!甚哥你往里面塞东西了?”一般人能有那么大? 李甚把于云乐搂过来挡住自己,道:“这你应该问乐乐。” “问什么?”于云乐现在整个人就是马上要爆的状态,阴沉沉的目光落在年诀身上。 年诀一个激灵,立刻道:“没!我没什么要问的!” 明明这段路不远,黄宇几人顶着于云乐的视线却觉得分外漫长,终于到了预定好的房间,几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黄宇迫不及待地把钥匙给力李甚,看都不敢看于云乐,“那间就是你俩的房间。”说完一帮人立刻回了各自的房间关上门,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排练过一样快速。 楼道里只剩下李甚和于云乐两个人,于云乐摇着李甚的手催促:“快点儿。” 李甚动作不疾不徐地打开门,意有所指道:“我快了你你别喊慢。” “不可能。” 一晚上,于云乐像是风暴中摇晃的小舟,哭着喊着让李甚“慢一点”。 早上八点,李甚从房间里出来,到前面吃自住早餐。 餐厅里人不多,黄宇和蓝毛正打着哈欠吃东西,两人眼下均是一片乌黑,很明显晚上并没有睡好。 李甚端着选好的菜走到两人对面坐下,“你们昨晚干什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黄宇充满怨念地看了神采奕奕的李甚一眼,人家那张脸不仅没有丝毫倦意,反而又英俊了几分。 黄宇一字一顿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蓝毛打了个泪眼模糊的哈欠,再度对李甚举起大拇指,“甚哥,真不愧是有三个肾的男人,你真是这个,干了一晚上跟没事人一样,我们只是听了一晚上墙角已经要原地去世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