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谢初时脸一红,忍不住一拍他,“谁让你养了,你哥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还是要面子的好嘛。 秦穆很给面子地“恩”一声。 木塬灯展是出了名的好。 假日的风早早吹进来,房檐五颜六色,会飞的兔子灯、金鱼灯,引得众多游客侧目。 街上人逐渐多起来,秦穆全程把谢初时护在臂弯里,不让其他人碰到。 他们一起看了灯展,借着灯光又拍了很多照片。 秦穆见身边人一直左右滑动手机,半天都没定格,忍不住问了句“拍的不好么?” “没有没有。”谢初时收起手机,咬了一口秦穆手里的云朵棉花糖。 这些照片有自己拍的,也有找其他人帮忙,但他总觉得,好像都没来这的第一张看着顺眼。 也许这就是首因效应? 临近夜里十点。 游客们逐步散去。 玩了大半天,回到旅店后。 谢初时一下躺上床,双手撑开往后仰,“舒服!”地喊出一声。 没有什么比走了一天后,整个躺平还要爽。 他翻了个身,才想起这是个大床房,忙坐起来。 房间的另一个主人,此时正蹲在地上,把两人的衣服挂进衣柜,又去看桌上矿泉水的保质期。 谢初时瞅他这样,忽然有种对方才是哥哥的感觉。 “那个,你真的不介意么?”他问秦穆。 之前答应住大床房,但现在看着,又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谢初时知道,秦穆不喜欢和别人有亲密接触,平常他俩勾肩搭背也就算了,现在真要睡一起,感觉还是不同的。 “其实我也可以打地铺,这地板看着挺干净的。”谢初时建议。 “不用。”秦穆快速道,他走过来,在人身边坐下,手撑在床上。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虎口处一个标准的直角,纹路清晰可见,却又不失力量。 难怪每次给他揉腿,都有种—— 打住! 谢初时面上一热,下意识收回视线。 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哥?”秦穆察觉到身边人不对劲。 “啊,没什么。”谢初时回过神,装作不经意拍一下对方,“放心吧,你哥我睡觉挺老实的,绝对不影响你。” 秦穆不置可否,回头看了眼谢初时躺过的地方,努力压下心底的躁火。 他今晚注定要睡不着了。 “那,那我先去洗个澡。”谢初时边说,边去自己包里拿洗漱用品。 旅馆的东西说不清楚,老太太不放心,非要他俩把沐浴乳和洗发水倒一部分,装进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