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形。 他不知道自己画了多少个谢初时的唇。 就好像画了多少次,就能印在身上多少次。 今日木塬天气极好。 俩人先去吃了碗酸甜的米粉,戴好帽子和背包,就要往远一些地方去玩。 门口有直达各个项目的三轮车。 “是先去马场,还是走玻璃天桥?” “哥哥觉得呢?”秦穆问他。 “玻璃天桥吧!要是有多的时间再去骑马。”谢初时说。 他之前在手机刷过小视频。 那些游客过栈道,各个哭唧尿嚎,叫得声嘶力竭,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一样。 谢初时不禁两手一摊。 哎。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胆子还没米粒大,那又不是真的悬空,有什么可怕的呢。 结果—— “别别别,慢点,慢点啊!” “让我自己试试,嗳算了算了,你还是拉着我吧。” “高北那王八蛋,等,等回学校以后,看我怎么收拾,诶......秦小穆你人呢?!” 谢初时闭紧双眼,牢牢抓住面前这双手,挪半天都不知道挪了几步路。 他快崩溃了。 光坐缆车都坐了半小时,关键是桥面擦得锃锃亮,底下湍急的河流滚滚,一直流到木塬外面。 走在上面,跟踩在云端没有任何区别,随时就有可能掉下去。 秦穆站在人旁边,不止一次哄道:“真没事的,我们不要往下看就行。” 怀里的人却像是八爪鱼,走几步路就熊抱人不撒手,大腿往人身上无意识地蹭着。 衣服领子歪七扭八,雪白的颈子就在他唇下。 秦穆腹部一团火熊熊燃烧,任由对方挂在自己身上,也只能哄着、劝着、忍着,一点点往前挪。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考验胆量还是他摇摇欲坠的意志力。 谢初时已经完全不顾形象,这条路走了没一半,眼里的泪就糊了一脸。 总共两百米的天桥,两人走了快仨小时。 再度坐上缆车时,谢初时腿已经软了,额上全是汗,就着秦穆的手才喝了两口水。 好不容易缓过来。 他扒着扶手轻叹一声,“我再也不来。” 秦穆一直守着这人,又是擦汗,闻言“恩”一声。 别说对方自己不来,他也绝对不会让谢初时跟除了他以外的人一起来。 那样他会发疯。 回到山脚。 底下摆了一排长椅,供游客休息。 谢初时靠在上面,额头盖着渗满矿泉水的纸巾,使唤他家秦小穆给他买奶茶。 他现在低血糖,急需补点甜滋滋的牛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