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学长忍无可忍,一爪子拍在他手背上,没伸指甲,但也打得挺凶。 “小白,你学长打我!”他告状道。 南宛白撂下笔过来看,就见一人一猫不甘示弱的对峙。 少年蹲在地上,套着宽松的家居服,许是刚洗完澡,看上去莫名多了几分乖顺。 猫学长凶巴巴地摆出攻击姿势,随时准备使用猫猫拳。 南宛白:“……” 真是够了。 碍于她还在“哄人”阶段,便拉着解西池的手似模似样地揉了揉,“还疼吗?” 解西池趁机握住她的手,穿插过指缝,“现在不疼了。” 南宛白无奈,左手牵着他,右手拿笔写作业。 今晚的少年格外缠人,等她写完作业,他还粘在旁边。 “要不在这睡?”她试探问。 “……好。” 解西池像是抱着人形玩偶般,后背弓着,脸埋在女孩肩颈处,给人感觉很没安全感。 深夜的房间格外安静。 南宛白面朝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 “今天……吓到你了?” 回应她的是一声很闷的“嗯”,以及更紧地拥抱,没说什么,却能明显察觉到他的不安和委屈。 晚上独处时的情绪,要比白天更加鲜明,不加掩饰。 “你腿真没事?”南宛白又问。 在学校时她问过,解西池只说没事,没说两句,话题就会被他带偏。 解西池:“我平时有锻炼。” “他们都说你站了四节课,还有我……” 解西池不等她说完,打断道:“胡说的,我累了就坐窗台了,反省也不忘劳逸结合,谨遵小白令。” 南宛白沉默了会儿,先斩后奏,手往下探,要去摸他的腿,奈何她低估了这个拥抱姿势的局限性,根本够不到,只能碰到他腰部往下一点的地方。 她收回手推推他肩膀,“你起来,我看一下。” 解西池身子一僵,握住她手腕,沉声道:“不用看,睡吧” 南宛白挣了挣,纹丝不动,妥协了,“你要是不舒服,别瞒着我。” 他含糊敷衍地“嗯”了下。 一切归于平静,过了会儿,南宛白试着把手抽回,没拽动,小声道:“你松手呀。” 少年呼吸明显重了下,缓慢地松开手,改为揽着她腰。 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刚开始还好,时间久了,南宛白不免有些热,动了动身子往外挪。 下一秒,就被人重新捞回来。 南宛白吞咽了下,小心翼翼地问:“你还没睡吗?” 他没说话,脸在她肩上蹭了蹭,表示回应。 他比她高太多,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圈住,体温上升的同时,也被他的气息笼罩,逃无可逃。 南宛白热得不行,推了下他,“你往边上点。” 解西池沉默几秒,一个翻身背对她,隔开些距离,竟然不抱她了。 南宛白疑惑,“你生气了?” “没。” “不是不让你抱,太热了……” 解西池声音带哑,“小白,你别闹我了。” 南宛白慢半拍地悟了,开始装死,不再说话。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他那天似开玩笑的一句“我在成长”。 他和她都在不知不觉地长大,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不是一个人独自长大的。 ———— 警方在不久之后抓到了南正雄,他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很是狼狈,开庭的那天,南宛白和老胡头请了假。 其实也不需要她做什么,起诉书,律师这些事,解西池早就安排好了。 南宛白发现,解西池真的很会点亮技能,和他在一起,她好像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专注于他这个人就好。 许盈的事情结束后,就是南宛白的,她起诉他诽谤和侵占财产以及一些她都不知道解西池从哪里翻出来的罪名。 本以为站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会紧张,会社恐,可在对上少年鼓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