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丛绻:“!!” 温软相覆,因震惊而微张樱唇的丛绻顷刻间便城门失守。 她化开在柔软的怀抱里,本就只是随意披着的外衣被剥落,再到里衣,最后酥肩暴露于空气,上身只剩下肚兜。 “大人......” 丛绻呻/吟吐字。 她已经躺倒在床上,耳廓被湿润包裹。 淅沥细雨。 丛绻再也忍不住,身躯扭动,等着终曲的来临。 她心底升腾起对未知的惧怕,但同时也浮现了隐秘的欢喜。 今晚的大人明显是不对劲的。 是修行出了岔子?还是先前对战那些人引发了什么旧疾?丛绻不明白是什么导致了现在的沈缜,但她知道自己不能也不会拒绝她。 欢好而已,从没入秦楼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将要走的路。隐约不甘,隐约不愿,只是因为看着姐妹们的那些“恩客”会觉得恶心,而不是担心所谓的“贞洁”失去。 男人流连花丛是风流多情,为何女人就得规规矩矩半点不能行差踏错? 贞洁牌坊本就是男人制定,都知高高在上的人对花草树木不会抱有等然待之的同理心,又如何指望主宰生杀予夺的男人视女人与他们无异?不过是站在得利者的立场上大言不惭罢了! 丛绻虽不觉得朝三暮四随意交付身体便是好,但也绝不会因“失了贞洁”而贬低自己。 何况,这人是沈缜。 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女子,救了她,还送她了挡灾玉。 细数起来,被救下到如今,两人也不过见了几面。但这短暂的相处里,除了上一次的片刻慌乱外,沈缜总是温和的、淡然的,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担心。 人生是一场巨大的赌局。 与情潮共沉沦的还有野心。 丛绻想看一看清醒后沈缜得知自己现在所为的反应。 只是......这人忽而停了下来。 丛绻睁开迷蒙的眼,微有困惑,轻唤:“大人?” 言语和动作都没有应答。 丛绻心里一惊,顾不得身体尚未平复的异样,拖着她的下颌定睛看去—— “......” 只是睡着了。 居然睡着了? 身体与精神都还没达到期望的丛绻一阵失语,她撑着床半坐了起来,使力将压在身上的人翻了个身,垂眸打量这副透着餍足的睡颜。 沈缜的长相无疑是极好看的。不管第几次注视,丛绻都会被惊艳。 清隽舒雅,气质如玉,平日里含笑温语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有不凡的来历。而相处下来也确是如此,精致的物质、言之有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