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坏了自己的宝贝,在青年耐不住要炸毛亮爪前,他开口道:“听明白了,弟弟觉得我恶心、虚伪,很会装,嗯,的确是这样,看得很透彻。” 说到后面他语气竟然还带上了一丝夸奖。 牧星朗:“?” 牧星朗怀疑自己听错了,骆铭就算心理跟常人不同,也没有那么变态吧? 骆铭再次得到青年的注视不由更满意了,桃花眼里倾泻的温柔与他往日不同,这种温柔是带着偏执和病态的,“宝贝要是不喜欢的话,那以后在宝贝面前永远表现最真实的一面好不好?” 牧星朗:“??” 到底是哪里发展不对?! 他跳过什么了吗?怎么突然从弟弟变成了宝贝? 他在当渣攻啊,渣攻被发现真面目之后要被厌恶远离啊! 有人被骂了被伤了,还会对那个伤害他的人称呼得更为亲密吗? 牧星朗一幅看神经病的眼神看骆铭,而骆铭的话还在继续:“宝贝真是长大了,都有未婚夫了,喜欢你的未婚夫么?” “你怎么知道?”牧星朗没好气地说道,“哼,那叫准未婚夫,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反正我又不喜欢你。” “这样啊,”骆铭状似遗憾地叹了一声,“看来宝贝是不会像以前一样天天去看我了,这样的话,就由我去看宝贝好不好?” “别叫我宝贝!” 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被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贝地叫,羞不羞? 牧星朗脸上已经有了臊意,被一个男人圈在身前的感觉也并不好受。 “你起开。”他推拒了一下骆铭,骆铭也顺势直起了身,但在起身的刹那他双手分别握住了青年要收回去的手。 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骆铭又开始把玩他的手腕,细细麻麻,仿佛有东西在爬。 一到这种时候,牧星朗就有种无力诉说的无奈憋闷感。 关键是他抽还抽不出来! 凭什么啊,凭什么把受的力气设定得这么大? 委屈。 不服。 牧星朗抿着漂亮的绯色红唇,一时也不知道拿骆铭怎么办才好,总不能跟他打一架吧? 就因为他是渣攻、炮灰攻,所以他的气势就不能对这些受有压迫感吗? 骆铭并不知道青年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他苦恼的样子也觉得分外鲜活和有趣,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不叫宝贝就可以天天去看你吗?宝贝会不会经常和未婚夫约会?我可以加入一起吗?” 牧星朗:“!” 嗯??!!加入一起? 牧星朗瞪大了眼睛,里面仿若盛满星光。 是啊,加入一起,他怎么没想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