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合作方,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坐好。” 牧星朗听到后两个字,下意识想坐直起来,裴延给人的威慑力从来不是靠话语和眼神的轻重,在那晚被打过手心后他对此体会得尤为深刻,但刚要动,他又强行按住了这种本能。 他一个迁怒裴延的大渣攻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牧星朗笑了,嗤笑:“你要我坐好我就坐吗?我偏不坐,有本事你去拒绝和我同住这个提议啊。” 青年扬着下巴笑得格外肆意,仿佛天大地大谁也管不住的样子。 裴延低垂下眼帘,放在沙发边缘的手指微动,声音平静又清冷,“看来你是没记住那晚的教训。”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考虑一些更有效的方法,”男人抬起了眼,微微侧过头看向他,“至于方法是什么,那天我已经说过了,你觉得呢?” 方法是什么,方法是要和他订婚结婚,和他的任务完全相反的行进方向! 裴延的话总是他无可反驳,他好像每次都只能听他的。 牧星朗咬了咬牙,坏脾气地瞪了男人一眼,最终慢腾腾地坐了起来,“谈什么?” 裴延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说你是为了家族利益,才被迫牺牲自己来和我联姻,但是你一直对我这种态度,就不怕我拒绝这项婚事让牧家无利可图吗?” 拒绝了才好呢! 渣攻又不是自愿的,他当然是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其他的不在他考虑范围内,所以,这些话拿捏不了牧星朗。 “说的好像你不是图利一样,我已经牺牲了婚姻,难道在私下里还要我假装和你很好吗?休想。” “嗯,既然这样,就来谈下一个问题,”裴延又拿出了谈公事的态度说道,“作为联姻双方,我们应当清楚各自身边有无其他亲密关系的异性同性,以便于一些突发情况的应对。” 牧星朗没听懂:“什么突发情况?” 裴延:“星星,如果你和某人关系超脱寻常,而我在被问起时一无所知,那会很容易被人怀疑我们关系有生变的可能,这不利于联姻的稳定。” “我身边来往都是工作上的人,没有任何亲密对象,所以我可以保证,我们的关系不会因为我这方面的关系引起猜忌。” 牧星朗算是看出来了,裴延是真的在乎联姻带来的利益,事事考虑全面,防患于未然,加大他的任务难度。 裴延:“该你了,星星。” 牧星朗撇撇嘴,“我也没有。” 裴延那种清淡却特具压力的视线又看了过来,语气沉了半分,“星星,诚实一点,从邢湛开始说起吧,他不在你的朋友圈子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