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欢出去玩,不需要委屈自己迁就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你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可以。” 牧星朗环住男人的肩,“我只说不和人勾肩搭背,没说不出去玩,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你还做?还有,你怎么动不动就让我打你骂你,疯起来还让我拿刀捅你是吧?你是受虐狂吗?” 骆铭抬起头来看着他,这次他眼里多了些真实的笑意,“如果宝贝喜欢,不是不可以。” 不着调的话语,是在开玩笑,但他眼里却又有几分认真。 他不是受虐狂,但如果对象是他,他愿意做。 明白这个意思后,牧星朗差点噎住,在尺度方面他是永远比不过骆铭的。 牧星朗连忙转移话题,“你别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继续给我坦白晚上去那坐着的事。” 他抬下巴指了指房间摆着的沙发。 骆铭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说了,“我有时候分不清拥有你的是他还是我。” 这个他就是指所谓的原身——骆深了,牧星朗清楚得很。 他顺着骆铭的思路一想,不可思议道:“你不会觉得,跟我上了床,是让他占了便宜吧?” “嗯。” 嗯,骆铭真的“嗯”了一声,他承认了。 所以每晚跟他做过之后,他便独自一人跑去坐着反省,盯着那把刀,恨不得拿起来割了自己? 牧星朗大为震惊。 这就又回到开头了。 他还是存有毁了这具身体的念头。 “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心理医生。”牧星朗建议。 “心理医生对我没有用,星星,我能控制自己。” 真的吗? 牧星朗表示怀疑。 导致骆铭情绪不稳定的因素有二,其中之一是他,另一个是骆深。 他对他感到不安,所以超出控制后他用锁链锁住了他。心理上他想把他永远囚}禁起来,实际他不会做。 这只是一种宣泄途径。 骆深带来的那些影响他又该怎么宣泄?他的宣泄对象只能是他自己。日复一日地积累,他真的能控制住吗? 如果不能改变的话,唯一能寄托的便是恢复记忆,将这些偏执的念头全都淡化掉。 但是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又没个准数。 “骆铭,你要试着别去钻牛角尖,他就是你,你分不清是很正常的事。” “嗯,宝贝不需要为我操心,我会调解自己。” 不操心才怪。 自从他脑子犯病失忆后,操心的人都成了他。 牧星朗转了转眼珠,他其实有一个治骆铭自己伤害自己的招,方法有点损,那时候他以为骆铭好了很多就没在起心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