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软痂。 消炎消毒擦药包扎,第一次做这么大伤口的处理,不比贴创可贴,我弄得满头大汗,前后搞了一个小时。 西厌完全不催促我,他还耐心地引导着,让我慢慢来,不要着急,就算下手重一点也没关系。 “别怕嘛,阿姿,我很能吃痛的。” 小狼也不玩手机,就全程关注我如何给他包扎,这副兴致盎然的样子,让我想忽视都难。 汗水从额头渗出,滴落在镜片上,我拿过眼镜布擦干净,又重新戴上。 眼镜腿夹住了我的鬓发,西厌伸出手指,轻轻将勾缠住的发丝给顺开。 到了缠绷带的阶段,我拍拍他的肩头,让他坐起来。 小狼顺从地跪坐好,像是突然领略了什么诀窍,在我靠近他开始缠绕腰腹的绷带时,他故意哼了一声。 “疼了?”以为是自己裹得太紧,我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 “嗯,你帮我吹吹。”他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央求着。 又在这里装模作样,我冷酷地说:“你刚刚不是说自己很能吃痛?” “不,人家不可以,尤其是一看到你,就觉得好疼好疼。” “……” 这家伙是发现了可以撒娇的机会吧,到底还是依了他,将绷带撤开,我对着伤口的地方轻轻柔柔地吹了几下。 “呜~好舒服~” 吹也就算了,可在我吹的时候,西厌揪住我的衣摆,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多少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瑟气。 他的金色眼睛望着我,手也拽着我的衣服,有一种快乐到极点的感觉。 我可不是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我干脆拧住他的狼耳朵,“你正经点,要不然就自己缠绷带,想让我学,就不要干扰我。” “我错了,我不哼了。” 这才像话,不然听着他这声音,我怎么做事情。 每一次缠绕绷带,都会靠近他的身躯,不再作怪的西厌举着双臂,让我顺利地完成了捆绑。 处理好他的伤口,我回头看着餐桌上用菜罩罩着的菜,饭在电饭煲里还是保温状态,菜全都凉透了。 将医疗箱收拾好放在茶几下方,我安排道:“西厌,你在沙发上休息,我把菜热一热。” 这句正常的话没有任何问题,西厌不顾伤势情况,将我一把扯过去。 我跌坐在他的腿上,少年掐着我的腰,把我摁在怀里亲了个够。耳边能听到我俩唇齿缠绵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被他生啃了一顿,我觉得自己是什么狗骨头。 放开我的嘴唇,双手还掌在我的腰侧,西厌盯着我的眼睛,“你是我的前菜。” 我擦着嘴角的唾液,丝毫不怀疑地说:“吃完了以后,你会不会和我索要餐后甜点?” 西厌害羞地将脸埋进我的胸口,“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愿意,老实吃饭养伤,最近不能对我太亲密。” “ 不嘛——”不情愿地拖长音调。 “这不利于伤口恢复。” “这根本不影响!和你贴贴我可以恢复得更快,有利于身心健康。” 信你个鬼,勾住他的项圈,才发现这项圈上面也脏了,边缘处有零星的血迹。 把他的项圈拆下来,我交到他手上,“给你布置一个任务,把项圈洗干净。” “遵命!” 屁颠屁颠地甩着尾巴去卫生间清洗项圈,我这才能够脱身去热菜。 鉴于他受伤,我给张师傅打电话,说他这几天不舒服,就不跟班去改造水电了。 张师傅以为西厌是春季流感,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还有点意外,他以为西厌这种壮硕的身体,是不会中招的。 吃过饭,西厌受了伤还想去洗澡,我不准他洗,只让他用盆子将就着擦一擦。 这个晚上他侧躺着睡,还能将我给牢牢抱着不撒手,我轻轻推两下没推开,也由着他去。 第二天我和公司请了假,今天一天都在家照顾西厌。 发现我没有去上班,而是给他做了清淡的早饭,西厌很吃惊,身后的尾巴翘得能上天。 “你是为了我特意请假的么?” “是的。” “阿姿!你真爱我!” 他猛地将我给举高高,哪里有半点伤者的自觉。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吓出尖叫,一巴掌拍在他肩头。 “你注意伤口!” “这又没有毒素,会好得很快的。不过我真的好高兴,我比上班更重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