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示。 他刚刚故意舔了我嘴唇碰过的杯口。 我懒得理睬他的小心思,又转身去划拉人鱼的鱼鳞,这凉飕飕的触感和蛙人的又不一样。 又玩了一阵,在小伙伴们的起哄下,我和人马抽签到不同的序号,被精灵安排了,让我骑着人马绕着包厢跑两圈。 我看着很高的人马,他从胯部开始就变成了修长的前蹄,而身后还有马的特征,尾巴柔顺蓬松,躯干特别健壮漂亮。 马没骑过,人马倒是能骑,我感觉很微妙。 人马的背上没有安装马鞍,高度又不矮,我正打算踩着沙发骑上去。腰部忽然一紧,西厌从后方抱起我,将我一下送到了马背上。 这一刻我没有想到什么旖旎的事情,反而想到一句:爸爸的爸爸叫什么,感觉很像小孩子们玩的摇摇车。 后续我还感受了被蛇人缠绕、精灵给我编发,甚至骷髅把自己的肋骨拆了,来了一段才艺表演。 这个晚上真的很放松,这样的快乐一直持续到深夜一点多。 香槟塔都被喝光了,原本是打算通宵,但西厌认为对我身体不好,在这方面他倒是有些强势了,不允许我乱来。 所以包厢一点半清场了。 我和西厌去往甜甜酒吧的住房,先是去看了下喝醉的弗文,这头狼已经不省人事,睡姿极其不规矩。 走过去给弗文重新盖被子,他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的小狼。我觉得有趣,忍不住给他拍了照,扯扯他的狼耳朵。 逗够了弗文,我带着西厌退出房间。 一共订了三个住房,我的在最中间,一旦我有什么事情,两边都能快速反应。 “也不知道那个四少爷是明天到还是后天到,哦,要在这里待三天两晚,记得续房。” 想到这件事,我拍拍西厌的胳膊,他这次没有在门口停下,而是跟着我一起进了房间。 “我已经续房了。” “你办事我放心,我要洗漱了。” “嗯。” 去浴室洗漱,碍于经期的关系,也没有洗太久。我穿着睡裙走出卫生间,我看到还在房内的西厌。 在包厢玩了那么久,难免沾染浑浊的气息,我把头发一起洗了,但是没发现吹风机,这才出来找。 “我帮你吹干。” 西厌在卫生间的按压抽屉里找到吹风机,他还搬了椅子过来,我没有拒绝,就顺从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给我吹头。 吹得半干,我打了个哈欠,才发现我们是面对卫生间的镜子的。 发丝浮动时,能看到他专注的模样,这也太方便我观察他了。 他保持着人类的样子,但是狼的特征留了下来,比如耳朵和尾巴。 长袖挽了两圈,露出他的小臂,上面的青筋很清晰,腕骨凸起,撩过发丝的掌心是热的,手背的血管呈现出明显的青色。 我可能观察得太仔细了,他的手指…… 我是有幸试过他的手指的,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思想正在不受控,身体也有些不安分了。 吹风机的声音很微弱,一点都不吵闹,我觉得我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要比这个大。 不行,我在经期,什么都不要想。我只是前半夜玩得有些太开心了,现在还在亢奋。 头发吹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能够清爽地躺平,我以为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中,只有我是被调动起来的。 但我错了。 西厌只是比我更擅长忍耐和隐藏,他的裤子撑起了一个壮观的弧度,那已经是不能掩盖的。 “对不起。” 察觉我的视线,他替我清理着卫生间,把那些碎发都打扫以后开始道歉。 我其实是高兴的,比起看到他无动于衷,我更喜欢看到他忍耐。 虽然失忆后第二次与我相遇,还是走向了我,但现在的西厌看上去并没有热恋时期的感觉。他很紧绷,生怕在我身边做错事,连正常的撒娇都不敢。 还是因为缺少了正常相处的过程,所以西厌对待我始终有些拘谨。 “你也太明显了。”我坐在床沿,看着他。 西厌垂着目光,企图用尾巴遮掩一些,但这样只会更加奇怪。 “自己放松一下。” “……” 西厌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触碰到我的目光时,他又满脸殷红地压下脑袋。 “听我的命令,就在我面前,放松它。” “……阿姿。”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委屈极了,可又不能反驳。 “现在,马上。” 西厌闭嘴了,他迟缓又僵硬地在我面前解开皮带,接下来的事情就如我所想一样。M.xiAPE.cOm